马星看着屏幕,心里直突突,昨天是他无意之间把金翠苗来警局报案的事告诉了刘大宝,如果不是他,刘大宝也不至于把金翠苗打得鼻青脸肿,要是金翠苗被打死,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次任务,叶城没有安排马星出外勤,埋伏在金翠苗家附近等待机会的刑警都是在一线摸爬滚打好几年的老手。
过了好大一阵子,刘大宝把那张纸扔在地上,使劲地踩了几脚,气急败坏地冲着金翠苗嚷道:“这都是那些臭警察玩的花招,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臭娘们,你是不是早就和警察串通一气?想害我,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刘大宝愤恨地朝金翠苗的肚子踹了一脚,把那一沓钱艰难地放入裤子口袋,然后夺门而去。
“嫌疑人出去了,全体人员注意,不要露出马脚。”叶城在耳麦里喊道。
李谨的车停在村口西面的一个狭窄的村道,侧面正好可以看见金翠苗家,距离有两百多米。
还有几个布控点在村子各个方向的进出口位置。
刘大宝走出来,左右看了看,然后转身又返回到院子里,走回屋里。
“嫌疑人回去了,全体待命。”叶城说。
金翠苗躺在东屋的炕上,出了一身冷汗,肚子疼得厉害。
“臭娘们,我问你,警察这几天有没有来过?说实话,说一句假话,我就弄死你。”
“大宝,我肚子疼,你送我去医院行吗?”金翠苗声音发抖。
“送你个球,你给老子装死,我问你警察来过没?”
金翠苗丝毫没有犹豫地说:“没来过。”
“好,我再信你一次。”刘大宝贴近金翠苗,露出令人作呕的笑,“臭娘们,你是老子唯一放过的女人,记住了,仅此一次。”
刘大宝踏出屋子,大步流星走出那扇刷了绿漆的大铁门。
金翠苗放声大哭,不知道是因为浑身的疼痛,还是因为别的。
叶城松了口气,提示全体人员注意嫌疑人行踪。
刘大宝大概不会再回到上河村了,他一直往村子的东面出口走去,布防在那里的一名老刑警假装站在村口观摩几个老头在下棋,看到刘大宝,他们没有行动,直接向上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