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欢上体育课,这不刚才那几个走的埋怨我把课间操取消了,课间操就是胡老师带队在台上领着做操。”
“光是这个问题吗?”萧浅看了看李斯琴,循循善诱,“我不是学校的老师,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说出来,不过我也可以进入你的潜意识去了解,但如果你没有被不好的东西缠住,我没必要那么做。”
李斯琴抬起头,眼神里充满着委屈。
“姐姐,我能加你微信吗?我想把心事说给你,我不想在这里说。”
“可以啊!这太简单了。”萧浅笑了笑,“不过,你叫我姐姐把我叫年轻了,你叫我萧浅就可以。”
“叫你萧萧姐,行吗?”
“随便吧。”
两个人互加微信后,何飞便让李斯琴回去了。
然后,何飞大吐苦水,“现在这些零零后的孩子脑袋瓜可比咱们那个时候精多了,你不能跟他们来软的,软了他们就不把老师当回事,前段时间高一二班的班主任管早恋问题,结果被这些孩子弄成了老师禁锢学生不让回家,还发到网上去,搞得校长不得不先撤了高一二班班主任的职务,这群孩子无法无天。”
萧浅就坡下驴,“所以我参与不了教学工作,我脑子转不过弯。”
“你别谦虚,要是他们都和你一样又聪明又懂事,我也不用操这么大的心,你刚才估计没注意,专门花钱请的心理辅导老师讲课,没有没收他们手机,你看看一个个都低头玩手机,没一个好好听的,等考不好的时候又说老师讲得不到位,给的压力大,学不进去。”
萧浅笑了笑,“我怎么感觉你深受其害,不至于吧!初高中时期是百分之九十学生的叛逆期,对待他们,态度强硬反而适得其反,尤其是老师和家长在他们眼里是霸权主义,反而他们偏向于找那些能产生共鸣的朋友敞开心扉,说实话我也研究过青少年的心理学,从宽教育,平等关系,可以帮他们良好地度过这段叛逆青春期。”
何飞第一次听到萧浅讲大道理,“你还说不擅长教学,我反而觉得你很适合当老师,当我这个角色。”
“我的观点偏于宏观,其实真正要处理的时候还需要微观视角,我做不到后者。”
“你一直那么谦虚。”何飞眼中满满的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