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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姐,我信,我真的信。”小菊笑了,泪水滑落,像雨中盛开的梨花,
萧浅微怔,这个笑有点真实,又有点虚幻。
虽然门新问的死能最大程度的舒缓小菊紧绷的情绪,但是她自身的抑郁症需要做治疗,那种不可逆的伤害就像疤痕,一直都在。
萧浅耐心地问道:“小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如果还有想解脱却不知道怎么做的时候,联系我可以吗?”
“萧萧姐,我发现你不是在和我说话,你在和另一个我说话。”
“不管是你,还是另一个你,都是你这个人。”萧浅握住她的双肩,眼神柔和,声音温润,“小菊,你相信人死会复生吗?”
小菊迟疑了一瞬,慢慢摇摇头。
“你不相信,因为你没有遇见我,我可以让你复活,我知道你最开心的那天,穿着白衬衣湖蓝色的裙子,站在领奖台上,朝气蓬勃,意气风发,你拿着奖杯,发自内心得为自己开心。”
“不,我发誓不再画画,我后悔画画,永远都不想画画了。”小菊绝望得流下眼泪,她爱画画,最爱的东西成了噩梦的开始,她再也不爱了。
萧浅轻轻抱住她,轻抚她的头发,抚平她的伤痕,但这个女孩的心理疾病很严重,言语安慰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因为疾病的时间跨度过长,靠药物和物理治疗的效果也很明显是反反复复的。
下周吧!艾拉寄过来的仪器差不多该到了。
“小菊,我们约定个时间,我们再见面好不好?”
“萧萧姐,我现在觉得很轻松,好像一切都结束了。”小菊擦了擦眼泪,微笑着说。
“下周这个时间我们还约在这里见面,可以吗?”
“好的,萧萧姐。”
萧浅不放心,伸出小拇指,“我们拉勾勾,不许说话不算数!”
小菊犹豫了一下,露出微笑,与她勾了勾手指。
卧室的门打开,小菊走出去,何文文迎上来,特别兴奋激动外加好奇:“小菊怎么样?有什么感觉吗?快跟我说说。”
看来小菊的遭遇,何文文并不知晓。
这不意外,萧浅在她的潜意识里所窥探的时候发现小菊并没有把所发生的不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