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个不会和他结婚的话就走了,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受害者不该讨个说法吗?
“我必须要一个答案,不然今天你走不出这里。”
萧浅抬起眼帘,正对上他下半身尴尬的部位,又赶紧把视线拉回来,垂下,是他干净锃亮的皮鞋。
从来没有如此局促过,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怎么现在成了一个被逼到墙角待宰的羔羊!
“给你五秒时间,想好告诉我。”人民警察的威严此刻已转化为霸道总裁的强制——爱!
“不用,五秒太久了。”萧浅盯着地面说,“我记得在救治韩媛的时候,你保证要对她负责, 我当时觉得你好深情,后来你说并不是娶她,所以从你对待感情的问题上,我判断你不是专情的人,你承诺的负责,这些话都可以信口拈来,没有任何意义。”
叶城恍然大悟,原来一片善意竟然变成了自己埋得一个雷。
他该怎么解释呢?
解释当时他只是为了韩媛活下去才说得违心话,或者说不是韩媛,换成任何一个人,他都会那么说,在生命面前,他是以人民警察的责任为前提而表达的立场,这么解释,她信吗?
萧浅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清了清嗓子说:“你把衣服穿上吧!应该不会蹭到药膏了。”
叶城张了张口,终究没有做出解释。
他转身走到衣架处,拿下一个黑色的短袖t恤套上。
空气终于流通,萧浅长舒口气。
叶城也恢复如常,声色平静,“这里是门新问案子搜查到的一些线索,你可以了解一下。”他把一沓文件递给她。
他们默契极了,好像刚才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好像从另外一个世界同时抽离出来,回到了正常的世界。
萧浅匆匆阅览一遍,如她所料想的差不多。
“这个人给人死有余辜的感觉。”
此话一出,叶城有几分吃惊,调侃了一句,“你对男人的恨意越来越明显。”
萧浅把资料放下,像判刑的法官,“你对男人的定义太不准确了,门新问算男人吗?”
叶城给她倒了一杯温水递到跟前,故意说:“幸好我在你的定义里是个男人。”
萧浅接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