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浅又吃了一小块,配上红酒,简直完美。
“不能教你,这是我用心做的。”
萧浅幽默风趣地逗他,“啊!这是你的心啊!我吃了你的心。”
叶城宠溺地说:“一会儿换我吃你。”
萧浅低头,抿唇笑了,脸上挂着浅浅的羞涩,对他露骨的情意,她还是不习惯。
叶城喝了口红酒,把手伸进口袋摸了摸那个求婚的钻戒,犹豫不决,或许时机未到,距离零点跨年还有很长的时间,再等等看,等到萧浅彻底沉迷在他的美食和情欲中再求婚,
“你想什么呢?”萧浅忽然抬起眼帘看向他挂着心事的脸庞,“不会想案子呢吧?”
“想什么案子!现在脑子里全是你。”叶城端起酒杯,“干了。”
萧浅迎合他,“要不今晚不醉不休?”
“你喝醉过吗?”
“没有,浅尝则止,酒精影响大脑神经。”
“那你还说不醉不休,你就是想把我灌醉,让我办不了大事。”
“你要办什么大事?”
叶城笑而不语,又把红酒续上,喝了一口,“你猜猜。”
萧浅认真地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他的心思,莞尔一笑,然后用一种婉转的口吻试探性地说:“你知道尼采对爱情的定义是什么吗?”
叶城敛去笑意,静静地注视着她充满智慧和生命力的眼睛,她总是在他患得患失的时候散发出令他着魔的一面。
萧浅十指交握,搁在下巴处,轻轻地说:“尼采说爱情和贪婪是一回事,人们本来没有爱情,是异性之间自认的生理欲望被压抑到可望而不可及的程度之后,产生了一种叫做爱情的产物,爱情是人类创造了一个美好的词语,其实并不具有任何力量和意义,只是用来美化了人类最原始的本质。”
叶城反驳说:“我不赞同,我对你可不是因为生理欲望被压抑才和你产生的爱情。”
“怎么不是呢?”萧浅分析说,“那晚我们发生关系才导致关系变质,变成所谓的爱情,在这之前,我们一直都是正常的老同学关系。”
叶城思索了一下,说:“不是,其实我一直喜欢你,早就想过向你表白,只是那晚你主动,我就没把持住,要是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