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
“沙尘，我明白你的意思。”
“可小小绝对不能不会做出这那种事情来。”
李沙尘闻言，忽然问道，
“若是换做你呢？”
“你会怎么办？”
柳如月听到这话，先是一愣，而后陷入了沉默之中。
李沙尘口中的另一个角度，柳如月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却不愿往那方面去想。
因为若真是那样，那么对于李问情来说，就有些太过的残酷了。
而且柳如月也并不相信鱼小小会做出那种事情来，因为柳如月与鱼小小相识已久，而鱼小小的善良是刻在骨子里的。
这一点，柳如月太清楚了。
………
沉默许久之后，柳如月这才声音有些颤抖的开口，她的目光在看向李沙尘之时是那般的复杂，似乎在说………别告诉我真相。
“真的是肉胎吗？”
李沙尘点了点头，
“是，李问情那小家伙就是小小为我的那缕天魂培养的一尊肉胎。”
“小小与你们并不一样，她并不知道我的那一缕天魂是我主动分离出去的，所以她并不知道我本体还存在。”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来。”
“这………是我对她的亏欠。”
“虽然那是我天魂做的事情，但那时，我是有能力阻止我那一缕天魂的所作所为的。”
“可是我却并没有阻止！！”
“而是任由他去做了。”
柳如月看着李沙尘，极其认真的问道，
“当年那一缕天魂的成长速度，已经远远的超出了你的想象，而你当时也并不打算魂体双道证道，而是打算放那一缕天魂离去，让他完全独立于世间，对吗？”
“或者说，分别证道。”
李沙尘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其实………从一开始，我的确是准备以魂体双道证道的，但是后来，我察觉到了我那一缕天魂已经有了自主意识，所以那时候，我有了放他独立的想法。”
“虽然失去天魂，会让我存在致命的弱点，但是我却有足够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