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真疼。
但他要想胜过自己,简直是天方夜谭,厉害两个词用在这里实在不合适。
岁珩扬着没有温度的一张脸,眉眼间透着股狠厉,嗓音低厉,“你要不要自己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厉害?先照照镜子,看看你脸上的伤,比我多多少,身上的我就不说了。”
“那又如何?”陆闻景站直身体,袖口抹了一把嘴角的新血,张开双臂笑着道,“只要能伤到你,我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受伤。我是打不过你,但我们之间谁比较能抗伤害,这可不一定。”
说话时,陆闻景望向岁珩的眸底全是挑衅,他根本连自己的命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么会把岁珩放在眼里。
岁珩望向他时的眸子里,此刻除了厌恶,还参杂这些浅浅的惋惜。
陆闻景,他已经完全被执念控制了。
眼前,陆闻景再次抬起手,准备继续和岁珩较量。
就在这时。
一个修长身影,站到了年月身边,周身似是散发着重重邪气,与生俱来。
是晏周。
晏周看向年月,绅士地抬手递到年月面前,微微扬起的嘴角隐约藏着一丝狡诈,他缓缓开口,“今天可是月宝你的主场,在这里看他们打架多没意思,不如跟我进去喝一杯,听听音乐跳跳舞。”
年月还没开口,晏周已经把目光挪向陆闻景和岁珩。
晏周微眯着瞳眸,说,“月宝看起来有点冷,我带月宝先进去,二位继续。”
说完,
晏周的目光重新回到年月脸上,上挑着眼尾露出好看的弧度,妖冶勾魂地冲年月浅浅扬着笑意道,“我帮你和他们打完招呼了月宝,我们进去吧。”
年月默默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语气冷漠,“晏周,别捣乱,谁说我冷。”
晏周随即拿掉了年月身上的西服,背对着岁珩扔过去,然后对着年月说,“那这样,就冷了。”
年月:“?”
年月脑子嗡嗡嗡的,又来一个惹事的。
晏周身后,岁珩徒手接过西服后,青了两块的脸瞬间黑如煤炭。
“晏周,你和陆闻景一伙的?”
晏周转头冲岁珩又笑了笑,抬手指了指岁珩和陆闻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