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话,傅泊俞表情并没有任何的变化。
他很平静地看着沈湛:“说完了吗?告诉你,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我不会因为你的任何话,对她有半点愧疚之心。你说完了的话,可以走了。”
沈湛愣住。
他无法理解地盯着傅泊俞。
沈湛暴怒,拿起身边桌台上的酒杯,狠狠地砸在傅泊俞面前,“你这人,没有心吗?”
玻璃渣肆意飞起,傅泊俞下意识地将方知然护在怀里。
与此同时。
晏周和岁珩也下意识地起身,朝着年月护过来,尽管玻璃杯摔碎的地方,离年月并不近。
晏周慢岁珩一步,年月被岁珩护在怀里。
众人目光之下,傅泊俞怒目回应着沈湛:“年轻人,不要得寸进尺。你现在走,我不与你计较。你若不走,”
他的眼角被飞起的玻璃渣划开了一道小口子,有血迹渗出。
沈湛诡异地笑了笑,拖了一把椅子坐在傅泊俞面前,勾了勾唇,“有种,你让我死。我不介意让我的血溅这会所一地,毁了年月这个贱人回傅家的好日子。”
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地步,年月依旧没打算插手。
但就在这时,没等傅泊俞回应沈湛,年梨突然开口。
十五岁的年梨,嗓音稚嫩轻盈地冲着沈湛喊话道,“台上那傻缺,你替别人打抱不平可以,拉踩骂我姐姐有意思吗?又不是我姐姐,让傅叔叔讨厌傅晚乔的。谁贱人,我看这个寸头才是贱人吧,和害我姐姐的叶梦雪、傅晚乔一样,都是贱人。”
沈湛这会正愤怒满格,抬眸就朝着年梨无差别眼神攻击过来。
然后,恶语相加道,“年月,你姐姐,你是?哦,我知道了,你就是年月在乡下的妹妹吧。果然和年月一样牙尖嘴利,粗鄙不堪的穷人,也配说教我?也配议论晚乔?”
此话一出,没等其他人开口,年月从岁珩怀里站了出来,干脆利落地张口道,“沈湛,你是扑棱蛾子吗?这么能闹腾。口口声声傅晚乔没有错的时候,三观被狗吃了?巴黎圣母院要是缺个敲钟的,你一定是那个最佳人选。又是谁给你的胆量,敢凶我的妹妹?我看你是真的想,血溅会所。”
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