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她走,“我们走,傅晚乔她已经疯了!”
方知然还是没忍心离开。
这时,傅晚乔目怒目圆睁朝着她瞪过来,像是要吃人一般吼声更响,“走啊!”
方知然无奈,只要先跟个傅泊俞出去,让她先自己冷静一下。
病房外的走廊上。
方知然泣不成声:“她终于还是知道了……”
傅泊俞搂着她:“知然,我尊重你心疼她,你也应该尊重我厌恶她。而且,知然你知道吗,她是个没心的,她从狱中出来之后,根本不知悔改,她又在想法害我们的小女儿年月。”
傅晚乔找人抄袭年月论文的事,傅泊俞已经知道。
方知然忍住抽泣,朝着病房的方向看了一眼,眼中涌上失望,“她又……”
“是。”傅泊俞说,“她和沈湛合谋,剽窃年月论文,并找人提前发表,想害年月丢名誉,毁年月前途。”
方知然愣住:“这真是晚乔做的?”
傅泊俞:“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年月有没有受到影响。”
方知然愧疚地垂了垂眸:“我……”
“是年月亲口告诉我的,我也找人确认过,千真万确。”傅泊俞说,“不过万幸,这件事年月已经自己及时处理好,不会对她的前途有任何影响。现在,你还觉得傅晚乔她,和她的母亲伊禾不是一种人吗?知然,傅晚乔她是农夫养不熟的蛇。”
方知然深深叹了口气,目光又朝着病房方向看了一眼。
眼中情绪复杂,而对傅晚乔的失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也许。
傅泊俞说得对。
自己不该留这个孩子在身边……
等她出院,她就让她离开。
自己已经对不起大女儿傅长安,不能再对不起小女儿年月。
病房里。
傅晚乔依旧在发疯,拼命嘶吼。
她的脑子里开始出现很多不同的声音,他们在对话,在打架。
“你输了,傅晚乔。”
“我没输!”
“是的,我输了,我输得彻彻底底,我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应该去死。”
“不,该死的是傅泊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