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晓便算了,怎么生辰宴也不请我。当初不是说好了谁生了孩子便叫另一个当她干娘的么。”
她还是像以往一般,同南知鸢说话的时候自称只用“我”,未曾用本宫。
崔令姿这话的声音不算小,南知鸢听了都有些哭笑不得。
她瞧了崔令姿一眼,嗔怪的语气:“您可是贵妃娘娘,谁知晓当初的情谊可还在。”
崔令姿一瞪她,丝毫没有贵妃娘娘的架势了,倒真像两个多年未见的普通手帕交一般:“好啊你,如今还编排起我来了。”
她伸出手作势便要开始挠南知鸢的痒痒。
南知鸢急忙往柱子后边一躲:“好了,不是当初说好了在人前不认识对方吗?若是咱们再在这儿耽搁下去,叫旁人发现了异样该怎么办?”
崔令姿许是将南知鸢的话给听进去了,停顿了一瞬。
就在南知鸢松了口气,以为她终于要放过自己时,崔令姿却提着她那繁琐的裙子,就往南知鸢面前冲。
南知鸢看着面前的崔令姿,只能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看来无论是什么时候,便是做了贵妃娘娘,崔令姿对她依旧是当初那副模样。
南知鸢只能拽住她两只手,死死卡住:“好了,作为干娘,棠姐儿生辰宴上你况且什么都没送过,那今日便告诉我那花到底有什么秘密。”
她顿了顿,试探性的开口:“不会是那花会叫长公主失了这个孩子吧?”
崔令姿神色肉眼可见的一顿,南知鸢一瞧,也只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手上动作都松了松,唇瓣动了动:“不,不能吧”
崔令姿趁机脱离出南知鸢的禁锢,既然谈到了正事,崔令姿也没有方才这般的跳脱了。
“你要想帮她便帮,只是,最好别将你自己拖进去。”
纵使是四周无人,崔令姿还是压低了声音同她说:“皇家不简单,京城之中不太平。若是你什么都不知晓,可能还好。可你若真一只脚踏进去了”
崔令姿摇了摇头:“且不说我,便是你夫君,都不一定能保你全身而退。”
不知是她的话太过于骇人,还是崔令姿那认真的眼神叫南知鸢不寒而栗。
明明是夏末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