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本宫还以为谢大人不过徒有其表,如今”

    她笑了笑,话语适可而止:“如今本宫倒是想听听,谢大人的想法。”

    长公主看向驸马,驸马便将他们先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跟谢清珏说了。

    南知鸢坐在一旁听着,时不时摸了摸棠姐儿的脸颊。

    她收敛了眉目,不叫旁人看出她的愁。

    看来,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之中,她与棠姐儿都逃离不开与长公主殿下这一胎儿挂上钩了。

    如今,她们既然都已经上了同一艘船。

    那当务之急,是将在阴沟里的老鼠给揪出来才是。

    南知鸢思考了片刻,在谢清珏还未说话之时,她看向驸马:“驸马可认识一个女子?”

    见长公主与驸马都看向自己,南知鸢才慢慢开口:“是渔边酒家,那主家的女儿,我记得她名唤春儿。”

    南知鸢的话音刚落,驸马便着急着开口:“我心中只有卿儿一人,什么春儿夏儿秋儿,我哪里认得?”

    他看向长公主,不知是不是南知鸢的错觉,竟从其中看出了几分委屈来。

    “卿儿,你莫要听她胡说!我心中只有你!”

    长公主安抚地拍了拍他脑袋,而后看向南知鸢:“怎么突然想问起这个了?”

    南知鸢抿了抿唇,将原本想好的借口拿出:“有一回我带着棠姐儿路过之时,恰好听见了他们在讨论驸马。”

    南知鸢看了一眼驸马与长公主,又低垂下头来慢慢说道:“他们说,若是下一回驸马再来他们那儿喝酒,定要好好撮合那春儿与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