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珏有任何的可乘之机。

    南知鸢刚在心中劝好了自己,柳絮便在屏风后边低垂着头说道:“夫人,三爷。棠小姐和景少爷回来了。”

    不知是屋子里的气氛太过于闷了,还是南知鸢脑海之中一直盘旋着方才的事情,她的脸依旧是红扑扑的一片。

    她用手作扇子,对着脸颊扇了扇,试图用风将脸上的温度褪下。

    谢清珏在一旁见状,走出了屋子,不一会儿又回到了内室,递给南知鸢一个帕子。

    南知鸢不明所以的接过,可她没有准备,被冻得一个激灵。

    谢清珏这才开口解释:“用冰水过了一遍,擦一擦脸,便不会这般红了。”

    他若是什么都不做那倒还好,可一做什么,南知鸢便想起了面前的男人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她轻轻瞪了谢清珏一眼,却顾忌着外边的孩子,还是听了谢清珏的话,擦了擦脸。

    等到南知鸢慢慢察觉到面上的温度降了下来时,外边便传来了棠姐儿的声音。

    “娘亲!娘亲!”

    柳絮在外头没有拦住,叫棠姐儿如同小蝴蝶似得跑了进来,连隔绝内外两室的珠帘都被棠姐儿的动作碰撞,发出叮咚的清脆声。

    南知鸢看着棠姐儿慢慢跑近,伸出双手一下将棠姐儿抱得满怀。

    棠姐儿如今已经过了四岁,身高愈发的见长。南知鸢虽说接住了棠姐儿,可还是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身子有些踉跄。

    好在谢清珏在旁边一直注视着这母女二人,适时伸出手来扶稳了棠姐儿。

    谢清珏见南知鸢站定了,刚想开口将棠姐儿接在自己怀里来。

    “父亲,母亲。”

    沉稳的声音响起,是景哥儿来了。

    南知鸢瞧见景哥儿,便用单手将棠姐儿抱着,另一只手对着景哥儿招了招手。

    “方才是不是去练武了?瞧这汗出的,柳絮,快些打些水进来给景少爷擦擦脸。”

    景哥儿原本皮肤比较白嫩,大概是继承到了他亲生母亲的。

    可自从四五岁时第一次接触到了武术师傅时,便开始日日练武,风雨无阻。

    便是南知鸢心疼他,有同谢清珏说过这一回事,可景哥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