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了她。

    可如今,南知鸢的衣裳颜色都是鲜艳的,衬得她容貌愈发的娇艳。

    从江上来的晚风吹到岸上,将南知鸢的衣摆吹卷成微微的弧度。

    “夫人。”

    听见谢清珏的话,南知鸢侧过头来。

    一旁有人打着灯笼而过,昏黄的光影投射在她的侧脸上。

    谢清珏的眼神温情而缠绵。

    “等等我。”

    长松与柳絮跟在后头,谢清珏虽与南知鸢站在一排,可肉眼可见地隔了几步距离,并不显得十分亲近。

    南知鸢在挑选灯笼的时候,不自觉地把目光放在了谢清珏的身上。

    自从谢清珏那日问过她,他作为父亲,作为丈夫是不是不称职之后。南知鸢总感觉他整个人怪怪的。

    便是连如今,谢清珏面上虽是云淡风轻,可深入到他的内里,南知鸢却觉得有一团沸腾的岩浆,迟迟没有动静。

    “在想什么?”谢清珏突兀的出了声,南知鸢一愣,这才发现她似乎想的太过于入神了。

    南知鸢将目光偏移开来,又落在了那个兔子灯上边。

    街上有许多像棠姐儿这般年岁的孩童,手中要么拿着的兔子灯,要么拿着各色各样稀奇古怪的灯笼,一个个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