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鸢有些警惕的目光,谢清珏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南知鸢的手上。

    是一个玉簪。

    南知鸢疑惑地看向谢清珏。

    他才开口解释:“这是驸马给我的,段家虽是武将出身,可驸马的母家有一脉是皇商,其中,开元银铺以及所属的茶馆都是他家所开。这玉簪是信物,上边刻了个段字,拿着这个,去开元银铺可以凭此借出五万银两。”

    “五万?!”

    南知鸢倒吸了一口凉气。

    要知晓,便是连谢清珏名义上的俸禄,一年也不过千两。好在陛下看重他,时不时地赐下赏赐,否则堂堂首辅大人的库房之中怕也得空上个不少。

    可如今,这一根簪子便能调来五万银两,南知鸢低下头来看着手心之中的玉簪,她只觉得太过于滚烫了。

    “这太贵重了。”南知鸢有些犹豫:“既然是驸马给你的,那还是放在你这儿吧。”

    谢清珏摇了摇头,如今,他倒是有闲心调笑南知鸢了:“当初大婚的时候,我不是都说了,所有的铺子与银钱,都交给你吗?”

    南知鸢唇瓣动了动,一时间竟无话可说。

    她犹豫了片刻,将玉簪插在了发髻上。

    “放在哪儿我都害怕它丢”南知鸢摸了摸头上的玉簪,感受着这玉传来的温润触感。

    “还是戴在头上更安全一些。”

    既然这玉簪已经放在南知鸢这儿了,谢清珏便也不再管她究竟如何处置这玉簪了。

    只是谢清珏看着这和田玉散发出来的光泽,衬得南知鸢的侧脸愈发柔软。

    他真心实意地开口:“此簪,甚配夫人。”

    南知鸢顿了一下,而后猛地咳嗽了几声,胸腔起伏不定。

    她看着谢清珏,深呼吸了一口气,而后才缓缓开口。

    “谢清珏,等我回谢家,定然要将你那些藏着的话本子给烧的一干二净!”

    谢清珏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唇角扬起一抹笑意,却没有反驳她什么。

    南知鸢认为这是他从话本子上边学来的话。

    其实并不是。

    这只是他内心所想,只是以往,他羞于表达罢了。如今都快将她失去了,那他还藏着掖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