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迹。

    如今,这青石地板边角有些斑驳的痕迹,可青石面却清透的像抛光过似得,便是这般多年的痕迹,也被一次次的翻修消除殆尽了。

    南知鸢抬起眸来:“各取所需罢了。”

    她看向年氏,问出了方才年氏尚且未曾回答的问题:“那人又究竟是谁?”

    年氏心里一紧,她下意识往周围都扫了一眼,见没有旁人经过,便是挂在枝头上的泛着黄边的叶子也都没有被风吹动,她才往南知鸢这儿稍稍靠近了一步,小心翼开口说道:“具体是谁,我与我夫君如今尚未知晓。”

    南知鸢一愣:“那你是如何知晓的这事?”

    年氏一瞧南知鸢这样,便知晓自己今日告诉她这消息是对了。

    她思忖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解释道:“是我夫君偶然听到的。”

    南知鸢眉心微皱。

    见状,年氏又咬咬牙补充着,将方才没有交代的话也一同说了:“近些日子,那人看起来对我夫君颇为满意,便是有时出去办事,也不带二少爷,而是带他。那日夫君与沈老爷见完面之后,便与姓何的一道去了画舫。”

    南知鸢一下打断了她的话:“画舫?那是什么地方?”

    年氏解释道:“湖州依山傍水,整一条江穿城而过,这画舫便也是做着与酒馆一般的营生。”

    南知鸢自然是知晓画舫是做什么的,只是,她隐约觉得这地方有些不对劲。

    年氏瞧见她面上的疑惑,再度开口道:“那画舫我从未曾去过,便是我夫君也只同他去过几回。只是夫君每一回与他去那种地方,回来后都会面色苍白,像是”

    年氏微微一顿,绞尽脑汁地开口:“像是知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般。”

    “这一回也如此吗?”

    年氏听着南知鸢的话,点了点头:“这一次也没有例外。他回来之后,便同我说他要再去找沈老爷一回,那时已经夜深了,我便拦住了他,也害怕如此频繁与沈老爷见面,终究会害了沈老爷。”

    年氏一口一个沈老爷,南知鸢缓了许久才能将她口中的“沈老爷”与谢清珏对上。

    她抿着唇,没有立马开口。

    年氏笑了笑:“只是没有想到今日竟这般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