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便清醒了过来,对着南知鸢,她急忙摇了摇头:“自然不是。”

    先前南知鸢要留在姚家时候,谢清珏便教给了柳絮几个联系上自己的法子。

    如今,南知鸢既然都主动提及了,柳絮便也没藏着掖着了。

    她推开窗户,四处瞧了瞧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儿,柳絮才放心地将袖口之中的东西给拿了出来。

    南知鸢定睛一瞧,是个小哨子。

    便见柳絮将这哨子吹响,不一会儿,便有只憨态可掬的飞鸽不知从哪个方向来了,驻足落在了柳絮的跟前。

    “咯咯,咯——”

    飞鸽探着圆乎乎的脑袋,雪白的羽毛一尘不染,像是高山上的皑皑白雪一般。

    南知鸢看着柳絮小跑着回了桌案上,寥寥写下了几笔,而后将写了东西的小纸条便塞进了那小白鸽右脚的小桶之中。

    一眼不眨盯着柳絮的动作,南知鸢只觉得新奇地很,见飞鸽安然无恙带着东西飞走之后,南知鸢视线落在了柳絮的身上。

    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挑了挑眉看着柳絮。

    柳絮看着她这样,吐了吐舌头,老老实实地走到了南知鸢的面前,一五一十交代了起来。

    南知鸢这才知晓,谢清珏竟交代了柳絮这般多,便是有不时之需的意外,他都已经想好了。

    柳絮见南知鸢有些出神,想到自己方才说的话,柳絮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

    “夫人,您如今还怪罪着三爷吗?”

    南知鸢一愣,她低垂着眸子。

    “怪他。”

    若不是他上辈子没有护好女儿,怎么会让她的棠姐儿受这般的苦楚。

    便是如今,因着女儿,南知鸢都没有办法能够原谅谢清珏。

    柳絮挠了挠头,她并不是太理解,可看着南知鸢的脸色,柳絮方才想着替三爷说的好话,一下就吞入腹中了。

    她斩钉截铁地点头:“柳絮与夫人永远都是一边的!”

    南知鸢看着柳絮活宝似得样子,忍不住戳了戳她小脑袋。

    只是

    想到了今日青荷的话,南知鸢又想到了今日见过的林溪砚。

    无论是青荷,还是她背后的何家,今日没有探查出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