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回京之后,南知鸢便没有再关注当初在湖州那些事情的动向了。

    听着谢清珏的话,南知鸢好奇地问:“那长公主如今身上的毒?”

    青荷如今已经被关在大理寺之中了,大理寺里边的官吏手段狠辣,青荷刚开始还受得住,后边便将自己知晓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而事关长公主,陛下也极为看重,由青荷吐出来的那些东西之中,顺藤摸瓜便寻到了这毒的来源与解药。

    虽说最终那下毒的幕后之人并未浮现在他们的视线之中,可如此大张旗鼓地将他们这一整条线摧毁得七七八八,也算是略有收获了。

    谢清珏开口:“已经解了。”

    长公主如今的身孕,算一算也该有半年了,妇人初次怀孕总是心中会有担忧的,即便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殿下。

    谢清珏看向南知鸢,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长公主几乎没有什么闺中密友,你若是想,便多与她说说话。”

    相比京城之中旁的想攀附长公主,却又忌惮她的妇人们,长公主对待南知鸢已经算是额外的优待了。

    南知鸢撑着脑袋看向谢清珏,问他道:“不是叫我带着棠姐儿过去吗,怎么又与我有关了?”

    谢清珏看她,见她面上挂着笑意,即便是这般的娇态,可落在南知鸢的面上却是彻亮得如白日暖阳一般,叫人生不出半分厌恶来。

    “阿鸢自是讨人喜欢的,便连长公主也不意外。”

    方才南知鸢只是随口一说,想听听谢清珏会如何回答。

    如今谢清珏夸了她,南知鸢先是一愣,险些就要将头给转了过来,着实是有些被他这话给呛到了。

    南知鸢咳嗽了两声清清嗓子,抬眸看向谢清珏:“那你说,我带几瓶玉肌膏给长公主可好?”

    玉肌膏是南知鸢给自家面脂取的名儿,美人玉肌,着实是勾起夫人们购买这面脂的兴趣。

    谢清珏看着南知鸢跃跃欲试,如今更是满脑子都是这玉肌膏。

    他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无奈,可又想着这方子是他给到的南知鸢,也是他后来同意南知鸢将这做成买卖,可以说南知鸢如今所做的,都是他从中帮忙得来的结果。

    既然如此,谢清珏也只捏了捏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