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说了些什么?”
长公主问,可小宫女却疯狂地摇头:“回殿下的话,奴婢不过是个小宫女,如何敢凑上前去听主子们说些什么啊,只是只是奴婢瞧着娘娘那个时候面色极差,竟还有些踉跄,几乎都要摔倒在地上。奴婢不过是瞧见了一眼,觉得有些不对劲之处,才敢大胆地同陛下,同殿下说啊。”
南知鸢皱紧眉头。
陛下沙哑着声音开口,锐利的目光扫过整个宫殿,而后,落在了那宫女的头顶处。
明明没有实质,却吓得那宫女整个人都是一哆嗦。
“你说的话,皆是真的?”
宫女急忙磕头:“奴婢必不敢说谎!”
南知鸢抿着唇,挣扎了许久才开口:“陛下她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
南知鸢一开口,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你如何得知?”
见陛下问了自己,南知鸢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县主,与曲家这件事陛下应当是知晓的吧?”
陛下没有说话,南知鸢瞧着,心中也明了了。
他没有否认,便是认同南知鸢的话。
“县主当初大发雷霆,可事后必然想知晓这件事是谁透露给她的。”
南知鸢唇瓣紧紧抿着。
“陛下既然放任了贵妃娘娘将这件事泄露给县主知晓,那县主自然也查得到,娘娘的身世了。”
陛下抬眸,视线锁在了南知鸢的身上。
被他盯着并不好受,如同被一头未驯化的猛虎盯上,更像是与隔着云端偶然窥见的龙眼那一激灵之中对视上。
南知鸢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自己的话更加得体。
“陛下县主既然来寻贵妃娘娘,那定然是知晓什么事情能够刺激到她。您与贵妃娘娘相伴这么些年,是最了解她不过的人了,若是您,您觉得县主会同贵妃娘娘说些什么?”
南知鸢的话,陛下先前都想到过,只是他在内心之中一次又一次地否认自己。
他不愿,也不敢相信,会是自己的疏忽才导致的崔令姿落入如今的境遇。
陛下没有立马回答南知鸢的话,他也不必向一个臣子的夫人交代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