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向南知鸢:“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治!”

    南知鸢听着这些话,只觉得有一根弦在她脑袋里扯动,激得她眼眶都染上了红。

    “你——”

    南知鸢尚且未说些什么,便听见一阵女声。

    “退下。”

    崔令姿风风火火来了,身侧带着的是陈太医。

    陈太医上一回与南知鸢在谢府之中见过,唯独给皇家看病的陈太医,如今却屈尊来给一个四五岁的女童看诊来了。

    原本小太监请来的太医,一见到陈太医就愣住了:“大人,您怎么来了?”

    陈太医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径直走到了棠姐儿的身侧。

    望、闻、问、切。

    陈太医松了一口气,望向南知鸢,微微颔首:“夫人不必多虑,令媛不过是这几日换了地方,又着凉所致,并无大碍。”

    他开了个方子,交给身侧的宫女。

    “按照这个方子喝两天药便能大好了。”

    崔令姿看着小小一团的棠姐儿蜷缩在床上,面上都是不自然的红晕。原本就惦记棠姐儿的崔令姿,如今瞧着只觉得心疼的要命。

    “莫要担心莫要担心。”

    崔令姿扶着的是南知鸢的肩头,可视线却一直黏在了棠姐儿的身上。

    忽然,崔令姿想到了什么,她转过身来:“阿鸢,同我来一下。”

    南知鸢大概是知晓崔令姿这是有什么话,需要同她私底下说了。只是

    南知鸢有些恋恋不舍地看了棠姐儿一眼,如今棠姐儿的病尚且没有好,她便是一步都不想离开她。

    崔令姿见南知鸢这般,扯了扯她的衣袖,轻声道:“我知晓你挂心棠姐儿,只是”

    崔令姿犹豫了片刻,还是只说道:“你同我来就知晓了。”

    对上崔令姿的眼睛,南知鸢咬了咬牙,还是站起身来同她一道往外走。

    不知晓是不是这些时日南知鸢心中一直记挂着事情,崔令姿一瞧,都觉得南知鸢像是比先前要消瘦了许多。

    想到如今自己有什么事要同南知鸢说,崔令姿面容上微微正了正神色:“阿鸢。”

    南知鸢掀开眼帘看向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