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吻家。
李莲花全然不知村子今晚发生的动静,独自坐在院子里面赏月。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撑桌起身,迈步往钩吻的房间走去。
母痋从角落飞过来,稳稳地停在他的手背上。
白日的时候,钩吻姑娘让他教识字,这些字被刻意的打乱顺序,看似杂乱无章……
他坐在院子之中思索一个下午,从百多字里面,拼凑出一句话最有可能的一句话:幻缘节,以蛊虫入体,祭祀。
而钩吻询问的时候,问及苞谷的谷如何写……
实则是掩人耳目,贺娘子体内的蛊虫,也是被人精心炼制而成。
李莲花摩挲着手指思忖,七日后就是所谓的幻缘节,以蛊虫入体完成祭祀。
入谁的体呢
村中最诡异一事,便是无女童……想来这所谓的祭祀,便是以蛊虫入女童的身体。
他握着竹竿,迈步走进钩吻的房间。
傍晚之时,她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直未出。
藕带在那个时候,感受到大量的虫子,一直给他传递消息,想饱餐一顿。
于是夜幕降临,李莲花将身上携带的一根无心槐点燃。
此刻钩吻怕是已经陷入了沉睡之中。
叩叩!
他抬手敲了敲门:“钩吻姑娘,钩吻姑娘”
静待半晌,里面没有丝毫动静。
李莲花杵着竹竿,目测着距离,抬脚一踹。
嘎吱!
他从身上掏出火折子吹燃,让藕带飞进去查看。
在进入这个房子之际,母痋就显得格外兴奋,做事也干的极为卖力。
它飞在李莲花的耳边,发出振翅的声音,让他跟着自己走。
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拦住去向。
李莲花蹲着摸了摸,是一个人。
男人。
摸着衣服与钩吻同样的材质,双手仔细地摸骨,年岁在三十左右。
房间里面居然有两个人,看来与炼制的蛊虫有关。
他缩回手,撑膝起身,用竹竿试探了周围,在床边寻找到昏迷的钩吻。
母痋兴奋地落在他手腕,时不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