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成为全天下的笑柄,莫说是子侄们的前程毁了,就是我们二人日后也抬不起头做人了!”
覃氏生气地道:“可妾身就平白咽下这口气吗?妾身就算了,侯爷您看看语嫣,嫣儿细皮嫩肉的,手都烫红了,您就一点都不心疼吗?”
信阳侯没好气地道:“心疼有什么用?你自己也不想想,你们母女说得都是什么话?容老太君去世,就是陛下都遣了杨大伴来送行,你们那些话传到陛下耳中,陛下也是不快的!”
覃氏小声嘀咕:“我与嫣儿又没说错……”
信阳侯皱眉:“说错没说错的,到底是死者为大,这事儿你们就吞忍了吧!”
他心里其实也不以为然,只是事情真的闹出去了,外头的人定然都是会鄙弃他们家的,信阳侯实在是丢不起那个人。
覃氏无法,只能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是!就听侯爷的吧!”
齐子赋这会儿,却是极其不安,一副坐都坐不住的样子。
知子莫如母,覃氏哪里会不知道,儿子心里真正的人,其实是容枝枝,与那玉曼华在一起,一来是因着在昭国寂寞,二来也就是想拿捏容枝枝那个小贱人罢了。
见着儿子的模样,她也是怒其不争:“你在怕什么?别将她当回事,她不过就是想你过去哄她罢了,哪里会真的舍得走?眼下回兰苑,也不过就是做样子给你看!”
齐语嫣:“就是啊,只有哥哥你这样重情重义的男子,才会记挂她,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为了一个死人,就要与你和离!”
覃氏也道:“她当真是不懂得惜福!”
被母亲和妹妹这样安慰了一阵,齐子赋松下心来。
覃氏又道:“公主今日也是受惊了,被那泼妇一般的主仆狠狠闹了一通,也不知有没有影响腹中的孩子,你好好陪陪公主,一会儿请府医给公主看看脉!”
“这可是我们侯府的第一胎,说不定就是老身的嫡长孙,绝不可马虎大意!”
说起自己的孩子,齐子赋的心思,终于回到了曼华公主的肚子上:“母亲说得是,曼华,我带你回房休息!”
“枝枝她并不是总这样,她只是近日里心情不好,等她冷静些了,我一定带她过来与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