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禀报,说她去闹事了,我拦不住。”
朝夕满怀期待地应下,忙是遣了一个丫鬟,出去打探消息了。
没过多久。
朝夕忍着笑回来禀报:“姑娘,这真是天大的热闹!”
原来齐语嫣匆忙去了乾王府。
覃娉婷着急地一路上跟着,亲自阻拦她,但齐语嫣便是打定了主意,想要揭穿容枝枝的真面目。
根本听不进覃娉婷的任何话。
一路到了乾王府,倒也是运气好,刚好遇见从外头回来的谢氏。
齐语嫣上去见了礼,便忍不住问:“世子妃,今日府上的张嬷嬷去了一趟信阳侯府,可是为了提二公子与我重续婚约的事?”
在她看来,乾王府是不该舍弃自己这样的好姑娘的。
二公子与自己也有数面之缘,却没有反对过婚事,他心里一定记挂着自己。
定是容枝枝那个贱人,看不得自己好,嫉妒自己,才骗自己!
谢氏厌恶地皱眉,哪怕当真是要重续婚约,此事又哪里该是齐语嫣一个姑娘家,该自己上门问的?
她不客气地骂道:“哪里来的不知羞耻的东西?我儿娶阿猫阿狗,都不会娶你!还重续婚约?当真将你自己当盘菜了不成?真是笑话!”
门口来往的,还有一些路人在驻足看热闹。
谢氏是半分面子没给齐语嫣留。
齐语嫣脸色一白:“世子妃,您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
谢氏:“没半点误会,只要你还是覃氏的女儿一日,你便不可能嫁给我儿子!我对你那个母亲,是深恶痛绝,半分都瞧不上。”
她还是记得自己答应过容枝枝什么,依旧是把责任推给覃氏。
谢氏说完,便举步往王府走。
谁知道齐语嫣竟是狠下心来,当场拿出自己的手帕,咬破了手指:“世子妃,我这就写下血书,与我母亲断绝关系!”
便是谢氏活了这许多年,见多识广,也是没想到齐语嫣会有这样的路数。
覃娉婷也吓了一跳,她虽然一直挑拨离间,可她真正憎恶的人只有容枝枝啊,她还是想在姑母和齐语嫣面前做个好人的,这样才好嫁给表兄的。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