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要送我去衙门,才求来的好事吗,我怎好拦着?”
覃氏:“你!”
她指着容枝枝的鼻子,气得七窍生烟,愤恨地道:“老身当初叫你打死冬凌,你没照做?”
容枝枝轻嗤:“若是真的照做了,今日儿媳怕是当真要被下狱了。”
当初发现齐子贤总是定不下心读书,容枝枝观察了许久,才知道是冬凌的问题,那奴才自己不学好,还教唆着哥儿一起去玩。
可那到底是从小就陪着齐子贤长大的奴才,她一个刚嫁进来不久的嫂嫂,忽然就要换了小叔身边的人,岂不会叫人疑心,她是想掌控府上的一切?
所以她是嫁进来两年,徐徐图之,得了覃氏的信任之后,才开了这个口。
覃氏那会儿也是相信容枝枝是为了齐子贤好的,恰好冬凌的祖父病了,覃氏便叫容枝枝将冬凌打杀了,骗齐子贤说人去侍疾了。
只是容枝枝觉得,这冬凌是不大成器,可到底也没到要处死的份上,才私下留了对方一命,真叫他侍疾去了。
覃氏这会儿心焦不已:“你这个混账东西!老身叫你打死他,你竟然不听!”
容枝枝冷笑:“亏得我没听,不然照着婆母你的意思,这会儿都被扭送到哪儿去受刑了!”
“就是不知道贤哥儿一会儿回来了,婆母打算什么办呢?强行将人打死,贤哥儿怕是死也不让!”
“公爹还不知道冬凌是个什么人呢,他要是知道了,还听说婆母今日闹的这一出,想来更是觉得婆母担不起这个侯夫人的位置了吧?”
覃氏好险没晕过去,指着容枝枝的鼻子道:“你若是敢告诉侯爷,老身撕了你的嘴!”
容枝枝要的就是这句呢,便是笑道:“谨遵婆母教诲!”
见她这样听话,覃氏狐疑地上下看了她好几眼,可到底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恼火地道:“把镯子还给老身!”
容枝枝本也不是真的稀罕这个镯子。
她目的已成,便笑着递给了覃氏。
覃氏拿回后猛地瞪大眼,瞧着容枝枝道:“老身明白了!容枝枝,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
“你有意借这个镯子逼着老身过来闹,故意引导老身说出冬凌的事,就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