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轻蔑又厌恶地看着齐子赋,给他一次机会?
那谁给自己的祖母一次机会?
齐子赋没得到想要的回答,便是踉跄着站起来,往容枝枝身边走:“枝枝,今日我本该同娉婷在一起,可我满心都是你……”
容枝枝没兴致再听他多言。
手一扬,白色的粉末便散开,她早已在决定与齐子赋单独聊的时候,就已经服下了解药。
齐子赋当即感到全身无力,头一懵,加上几分醉意,便倒了下去,直接昏睡在地。
容枝枝也不担心他风寒,更不会从地上扶起他。
只扬声道:“叫玉曼华来接他!”
朝夕忙是应声:“是!”
接着便使唤自己跑腿的奴才过去叫人了。
整个兰苑,在上次容枝枝被齐子赋弄伤了之后,便再也没有人希望他在这里留宿了,便是没人劝容枝枝留下他。
只是玉嬷嬷有些顾虑:“姑娘,要不直接将齐子赋送走?那玉曼华是个事情多的,一会儿过来接人,若是又与姑娘冲突……”
容枝枝不紧不慢地道:“我早就想试试她。况且齐子赋昏迷了,她也知道这会儿没人给她出头,便是闹事也不会太过。”
玉嬷嬷:“老奴明白了!”
不多时。
玉曼华便带着细雨过来了,看见了躺在地上的齐子赋,她当即便哭着跑过去:“赋郎,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容枝枝淡淡道:“他喝多了。”
玉曼华一愣,见着门口还没清扫的酒瓶子,还有齐子赋满身的酒气,不疑有他。
忙是谴责了容枝枝一句:“少夫人,便是再与赋郎闹脾气,看他喝这么多酒,你也应当劝着他才是!”
“难不成夫人是想把赋郎留下来圆房不成?可现在你弄巧成拙了吧?赋郎成了这般,哪里还有余力做别的事?”
朝夕听完之后,气得脸色都变了。
齐子赋来之前就已经喝了那么多了,如何就能怪到他们家姑娘头上,还有什么圆房的,不是无稽之谈?
然而她还来不及说什么。
容枝枝便淡淡道:“玉姨娘,你若是不想接他回去,将他留在这里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