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毒死?”
容枝枝淡淡道:“不止如此,我给齐子赋用了软筋散,便是寻常的医者都能看得出来,她方才咋咋呼呼的模样,明显是完全没看出来!”
“先前齐子赋说自己的命是她救的,可现在已经明了,给齐子赋治好伤势的,另有其人。”
朝夕瞪大眼:“姑娘您是说,这玉曼华冒领了其他人的功劳?”
容枝枝笑了一声:“这可不一定。你方才听见了,是昭国的京城快被破的时候,齐子赋被捡到。”
“如此说来,那时昭国已是大厦将倾,便是再有本事的人,也无法力挽狂澜了,杀了十个齐子赋都改变不了什么。”
“所以昭国人在发现了齐子赋这个细作,并让他重伤之后,极有可能想的,是反过来算计大齐一回。”
“治好齐子赋,让玉曼华潜伏在他身边,获取对昭国有用的信息,暗中图谋复国之机!”
不然当真是很难解释,玉曼华的许多表现。
朝夕听得脸都白了:“若玉曼华当真是间谍,齐家被偷走了什么机要信息,那整个齐家人都没好下,姑娘您……”
容枝枝:“我没事,我不是早就与齐子赋和离了吗?”
齐家人,早就不包括她了。
朝夕反应过来之后,松了一口气:“那怎么办?我们是揭破她,还是……”
朝夕其实也想齐家人倒霉,但是作为大齐的子民,她也担心当真被玉曼华盗取了有用的信息,害了自己的母国。
容枝枝思索了一会儿,吩咐道:“明日一早,你便拿我的帖子,出府一趟,就说我要与申雅一会,望她一定相见!”
朝夕:“是!”
……
翌日一早,齐子赋头疼欲裂地醒来。
便坐在床边开始发愣。
世上最尴尬的事之一,便是在喝多了之后,做了许多不体面的事。而更尴尬的是,酒醒了之后,他还记得自己具体干了什么!
想着自己昨夜,在容枝枝面前哭泣,服软。
他脸色都有些发白,难堪到恨不能找把刀一了百了!
他回头看向床榻上的玉曼华,不快地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玉曼华:“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