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本太傅的女儿,印象如何?”
沈砚书一愣,耳朵不觉有些发热:“太傅之女,德行兼备,温良嘉敏,智谋不输男儿。”
容太傅一愣,这是在说姣姣?
姣姣何时能在沈相眼里,落下这样的好印象了?莫不是,她在沈相跟前装出来的?
这样一想,容太傅觉得十分合理,一下子还颇为意外对方的演技。
容太傅端起茶杯,以一种开玩笑的口吻,道:“既然相爷对本太傅的女儿印象不差,那不如我们两家结亲如何?”
沈砚书手里的杯子都翻了。
乘风白眼直翻,有这么激动吗?他算是明白了,回回撞上容家大姑娘的事,他家相爷就跟被夺舍了一般。
沈砚书有些尴尬,轻咳一声:“本相没拿稳。”
容太傅忙是叫人处理干净,给沈砚书换了茶杯。
待仆人出去后,容太傅以为沈砚书这样的举动,是不想谈,脸上的笑便淡了一份:“看来是本太傅的玩笑没开好。”
沈砚书却是正色,紧张地道:“太傅,她……愿意吗?”
她回回见着他,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忽然谈及婚事,他还真是没底。
容太傅看着面前年轻人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笑了出来:“她自然是愿意的,高兴得很呢。”
他这会儿有些佩服姣姣了,瞧相爷这模样,分明就是早就喜爱姣姣了。
沈砚书不自觉地脸都热了:“是吗?”
容枝枝……也很高兴吗?
容太傅故意道:“就是不知道相爷愿不愿意!”
沈砚书立刻起身,弯腰一礼道:“若能聘得太傅之女为妻,实乃沈砚书毕生之幸!”
他这一生里,上一次如此激动,还是当上摄政首辅之时。
容太傅高兴地起身:“好好好!”
他拍了拍沈砚书的肩膀:“只是母亲过世不久,老夫的女儿,要满了一年的孝期才能谈婚论嫁,到时候两家再交换庚帖,不知相爷以为如何?”
沈砚书:“应当的,沈砚书等得。”
容太傅只觉得,这糟心的日子里,总算是发生了一件好事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