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可介意,我为你诊断一下脉象?”
沈砚书:“自然不介意。”
他立刻抬手。
乘风一摆手,几名护卫出现,遮挡了一下,不叫外人瞧见他们肢体接触。
她的手落在沈砚书的手腕上。
烫得沈砚书心尖一颤,一时间脸更红了,心底甚至有了些难以启齿的隐秘渴望。
容枝枝摸着脉象,意外地道:“相爷心跳怎么这样快?”
沈砚书:“……”
他在心中默念着清心咒,叫自己慢慢冷静下来,淡声道:“许是走快了些吧。”
容枝枝看了一眼他的大长腿,他走一步,她得走两步才能跟上。
她都没因为走得快喘气,他的心脏倒是先不舒服了?
不过想想,他从前身体就不好,或许是因为底子差吧。
诊断完了之后,她沉吟道:“相爷体内的毒已经排出去了,只是被蛇毒伤了根基,需要慢慢调养。”
“若是相爷信得过,我回去制作三个月的药丸,相爷先服用。”
“待三个月之后,重新诊脉,依据身体的状况换药,定会慢慢将相爷您彻底治好。”
沈砚书:“如此,便劳烦县主了。”
见着他的眼神,一直落在自己的手上,容枝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从前青葱的玉指,如今粗糙得很,都是嫁去齐家之后,给覃氏按摩按成这般的。
她生命里第一回,感觉到有些自卑,忙是缩回了手,藏入了自己袖中。
一场糟糕的婚姻,便是如此,能将一个人从里到外,摧残得不成样子。
沈砚书何其聪明?将她的情绪看在眼里,什么都没说。
只淡声道:“本相送县主回去。”
容枝枝也感激他没多说多问,更没推辞他的好意,上了自家的马车,而沈砚书也上了相府的马车,先后往容府去。
……
李府。
见着相爷都走了,谁还不知道相爷是厌恶李家了?
有的大人们还不知情况,听说相爷来了,见李兆恒去接,半晌没接到人来,原来对方是去了年轻人的席面那边。
他们的夫人也是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