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啊?”
谢夫人轻叹了一声:“婶婶,你莫不是没听说齐家的那些事儿?”
“你瞧,南阳县主在他们家做儿媳,最后她虽然是和离了,可还是做了风风光光的县主,但齐家呢?”
“那些个爷们的情状,我们便不谈了,可是那覃氏,人都没了啊!”
公孙氏听到这里,也是吓了一跳,脸都白了半分:“这……可那覃氏,不是因着她自己偷人吗?”
齐家说覃氏是自尽了,可是自尽还是被齐家人毒死的,谁说得清楚?不过这些也不重要,覃氏被抓奸那会儿,便是必死无疑了。
谢夫人:“话是这么说不错,可很难不怀疑,是南阳县主克死了婆婆啊!更有甚之,怕是南阳县主借走了她婆婆的命数,补了她自己的气运呢。”
公孙氏听得后背都开始发麻:“这……”
见着公孙氏一片惨白的容色,谢夫人过去,拍了拍她的手:“所以我才说担心婶婶你啊!”
“好婶婶,此事你一定要好好想想,想来便是为了你的身体,相爷也是不会一意孤行的!”
瞧着公孙氏的脸色,谢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已经说服对方,也成功地吓唬到对方了。
公孙氏头脑昏昏沉沉地下了楼,她的小儿媳陈氏忙是上来,扶着她:“婆母,您不是上楼与谢夫人叙话,怎么脸色这样难看?”
公孙氏:“走,走走走!”
她这会儿已是没有心情买首饰了。
婆媳两个离开了琳琅阁,上了马车,公孙氏才慌慌张张地将谢夫人说的这番话,都与陈氏讲了。
接着道:“你说,你大伯哥若是娶了容枝枝,老身该不会真的短命吧?”
陈氏思索了一会儿,劝道:“婆母,您莫不是忘了,我们与大伯哥分家的时候,大伯哥便与夫君说过,叫我们离国舅府的人远一些。”
“方才您一口便应下了去见谢夫人,儿媳都不便再开口阻拦您。”
“儿媳觉得,这国舅府,既与大伯哥是政敌,那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断然是不会为了我们府上好。”
“此事婆母您可万不能听他们的挑唆,如此反而会将您与大伯哥的关系,推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