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骂容枝枝的话,被原封不动地送了回来。
偏生的,他憋屈得要命,还没脸反击什么,便生生地将一张已经燥红的脸,憋成了青紫。
王氏闻言不快地道:“容枝枝,事情都没弄清楚,你胡乱指责世泽做什么?”
容枝枝学着王氏方才说自己的:“不是世泽还能是谁?难道还能是姣姣自己害了自己,就只为了陷害世泽吗?”
“二弟,可怜三妹妹一直将你当作好兄长,对你恭恭敬敬,没想到你却利用她对你的信任,在衣服上动手脚害她!你太恶毒了!”
王氏听着容枝枝学自己,气坏了,指着她道:“你,你,你……”
你了半晌,说不出来。
容姣姣脸色全白了,眼珠子飞快地转动,想着这事儿到底应当怎么办。
容枝枝也盯着她道:“三妹妹,那裙子是你二哥送去的,也是你二哥叫人出去买的,你说害你的人是谁呢?”
“到底也是亲兄妹,要不你也学方才劝我的,劝劝你二哥,只要他好好给你道歉,你就为他给父亲求情!”
容姣姣心里难受得很。
因为她察觉随着容枝枝的话,二哥看自己的眼神,越发不善了。
容太傅揉着眉心,呵斥了一声:“够了!”
容枝枝只觉得可笑,方才全家人一起问责自己的时候,父亲没叫他们住口,她不过各说了他们几句,父亲就听不下去了。
她便也半分不惯着容太傅。
温声道:“是应当够了。不过父亲,您是不是应当也叫世泽跪下,也好便于您问罪?”
容太傅怎会不明白,她这是在讽刺自己,事情都没弄清楚,她一进门,自己便叫她跪下的事。
见她无差别地将所有人的讽刺了一遍,甚至还讽刺了自己心爱的夫君。
王氏恨恨地道:“有你这般同你父亲说话的吗?便是真的有什么误会,你也当知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之理,你还埋怨起你父亲了不成?”
容太傅烦躁地道:“住口!”
王氏得意地瞧着容枝枝:“听见没,你父亲叫你住口!”
却不想,容太傅沉着脸看着她:“我叫你住口!”
王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