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容枝枝到来,他开口道:“可是有事?”
他这个女儿,他如今也是看明白了,对家里人寡淡得很,若不是有事,想来是不会来见他的。
容枝枝开始忽悠道:“确实有事,父亲,女儿这几日,频频做梦,总是梦见祖母喊冤。说还有害她的凶手没有落网,不知父亲近日里是否也做了同样的梦?”
容太傅愣住了:“没有!”
容枝枝一脸苦恼,伸出手揉了揉额角,一脸困顿地道:“这倒是奇了!”
容太傅皱眉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你想来是太思念了你祖母的缘故。”
容枝枝轻声道:“女儿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只是连续做同一个梦,女儿才觉得蹊跷。”
“父亲若是不介意,女儿想这几日请个高人来府上瞧瞧,若真是女儿凑巧做梦,也能请高人再为祖母超度一番,您说呢?”
容太傅觉得,给老太太超度一下,让女儿心安也是好的。
便是点了点头:“那好!不过对外就只说是超度,将人请进来了再说你的梦,千万处理好,莫要叫外头到处都是风言风语!”
容枝枝:“是!那女儿便先回去了。”
容太傅一顿,开口道:“对了,你与相爷的婚事,是打算如何?若只是拿乔,闹几日脾气就算了。”
“公孙氏到底是你未来的婆母,你如今这样得罪她,日后也是要吃亏的。”
容枝枝听完轻叹,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拿乔罢了,没人相信她是真的不想嫁了,沈砚书确实是很好,可有公孙氏,她确实是要不起了。
只是她也明白,父亲还需要这桩婚事来挽回容家的名声。
为了便于日后行事,她便暂且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女儿知晓分寸的。”
容太傅点了点头。
……
回了倚梅苑之后,院子里头还是沉闷得过分。
素来性子最活泼的朝夕,都觉得这几日压抑得厉害,便忍不住开了窗户透透气。
陈女官到底并不真正是他们的人,玉嬷嬷寻了个借口,叫对方出去了。
这才笑着道:“姑娘这回的气性,似乎尤为大。”
容枝枝一愣,气性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