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麻,这段时日她一直没能抓到赵婆子。
本就害怕得很,生怕那贱奴在外头说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话,眼下听容枝枝这般一说,她更是心慌了。
难不成那刁奴了落到容枝枝手上,与容枝枝说了什么?
便忙是道:“一个赵婆子的话,怎么足以取信?夫君,先前诗会的事情,便是赵婆子怂恿我做的。”
“那件事情之后,我便觉得这个狗奴才别有用心,将她留在我身边,怕是只会出馊主意害我。”
“于是我便想,不如将她处置了好了,谁知道这老刁奴先一步跑了。”
“她的话,可是一句都不能信啊!”
容枝枝早就知道,王氏会这样说。
她轻声道:“父亲,能不能信,将人找到,问问再说,万一她手里有证据呢,您说是不是?”
朝夕听着有些迷糊,那赵婆子手里是没证据的啊。
她一开始本以为,姑娘是打算先借释空大师的口,再将赵婆子带出来说明真相,可眼下,她全然看不懂了。
姑娘到底在想什么?
容枝枝自是不会用这样浅薄的手段,父亲未必会相信赵婆子的一面之词,而释空大师的话,到底也不算证据。
自己若真的眼下就拎着赵婆子来,只会叫父亲确定,是自己要陷害王氏和容姣姣!
果然。
容太傅沉着脸,问了容枝枝一句:“赵婆子在你手上?是她与你说了什么?”
容枝枝一脸诧异:“父亲怎么这样说?若赵婆子真的在女儿手上,还说了这些话,女儿不是早就将她带回来,指控母亲和三妹妹了?”
“女儿只是觉得,您可以下令找找这个人,她素来是母亲身边最得用的人,忽然就不见了,或许她知道点什么。”
容太傅听完这话,面色才缓和几分,只是心中还是有些怀疑。
王氏也勉强松了一口气。
只要她在容太傅之前,找到了赵婆子,将人灭口,这事儿便没下文了。
容太傅下令道:“传我的命令,立刻将赵婆子抓回来。”
话音落下。
容太傅冷冽的眼神,在王氏和容姣姣的身上看了看。
最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