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胡说什么?朕与相父是父子,哪里有谁占谁便宜的说法?”
方才虽然与相父争夺了一下那顶头冠的归属权,可是在他眼里,相父的东西和他的东西,没有什么区别。
杨大伴见他龙颜不悦,连忙一脸恍然大悟地道:“奴才明白了!想来是相爷怕您没了头冠,心情失落。”
“他虽然是在乎首辅夫人,但是也是在意陛下您的,所以便想出这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如此四个人的心情都好了,而不只是他们夫妻的心情好!”
永安帝听到这里,心里才舒服了:“你这般说,朕听着才觉得有几分道理。”
杨大伴:“……”
好好好,将您和相爷说得父子情深,就是有道理!
一旦说得生疏了几分,奴才就是在胡说。
这一手只听自己喜欢听的……是当真被您给玩明白了。
杨大伴立刻接着道:“所以说相爷就是相爷嘛,这为人处事,世上有几个人能比?”
“只要相爷有心,一定能照顾好陛下您的心情。”
永安帝满意点头,他并不知道自己与相父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也不知道随着自己年纪渐长,自己是否会对相父生出猜疑。
可至少此时此刻的他,很确定,他不愿意与相父有半点嫌隙。
想来,相父找来那幅字的用意,也是如此。
嗐!相父真是太多心了,有没有那副字,他也还是自己的好相父。
……
慕容府庆贺的前一日,慕容耀贱嗖嗖地亲自走了一趟太傅府,给容太傅送请柬。
还满脸笑意地反复强调给容太傅听:“这一切都是多亏了相爷举荐,若不是有相爷,本官怎么有机会做这个太师呢!”
“果然有一个好女婿,这日子就是非同一般的顺遂。”
“哎呀,容太傅,你的脸色怎么又难看起来了?是因为你没有一个也对你这么好的女婿,所以嫉妒本官吗?”
“哎呦,这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你生了一个十全十美的女儿,你自己不疼。”
“这份福气,我们一家只好帮太傅你享了!”
容太傅在听他反反复复说到第七遍的时候,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