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砚书:“母亲不觉得您自己说的话离谱?什么枝枝身体里面住着另外一个人,这些鬼话会有人相信吗?”
“儿子知晓您与她关系素来不睦,也是看不惯她许久,但是编造这种怪力乱神的话,还栽赃枝枝要杀您,您不觉得您这个长辈过于离谱?”
公孙氏听完差点气晕过去:“什么?我是你母亲,你竟然不相信我的话!沈砚书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沈砚书却是一副“您怎么这么不懂事”的眼神看着她:“母亲为了陷害枝枝,竟然都拿自己的安危乱发毒誓了,看来真正神志异常的不是枝枝,而是您。莫不是要找人来为母亲驱驱邪?”
公孙氏气得鼻子都歪了:“你竟然相信她不相信我!”
沈砚书似乎有些不耐,翻开了手里的公文:“这件事情到底如何,母亲自己心里有数,莫说是儿子不相信您,怕是砚明听了都觉得离奇。”
“且枝枝从前可是这京城的第一贤妇,出了名的温婉贤淑,要说她会突然发疯,拿着刀追杀自己的婆母……”
“即便母亲说的是真的,外人怕也是只觉得,是不是我沈家家风不正,母亲为人失德,才将好好的贤妇都逼疯了!”
公孙氏:“你!”
她一辈子都没这么生气过,她险些丧命在那个毒妇的手里,儿子竟表示不相信自己,还说这种话伤害自己!
正是要发作。
就在这会儿,容枝枝带着朝夕进来了,朝夕的手里端着托盘。
容枝枝笑道:“知晓夫君在书房处理公务,我特意来送些糕点。婆母也在?不如一起用吧!”
沈砚书闻言,还看了公孙氏一眼:“母亲您看到了,枝枝带了糕点过来,都不忘记叫您一起吃,您方才还那样抹黑她!”
公孙氏:“!!!”
她真的好气啊!
容枝枝也故作意外地看向公孙氏,眼神却有些阴鸷:“什么?婆母抹黑我?不知您与夫君说什么了?”
公孙氏看见容枝枝的眼神,再看看半点都不维护自己的儿子……
以沈砚书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态度,她甚至怀疑如果一会儿容枝枝又要杀自己,这个不孝子会不会给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