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齐将军怎么不说话?怎么,是心虚吗?”
越天策开口道:“夫人,齐兄当真是喝多了!因为先前对夫人有所误会,今日才说了些胡话。他的确莽撞,在下替齐兄与夫人致歉!”
容枝枝眉梢一挑:“需要致歉的只有你的齐兄?”
越天策对上了容枝枝的眼神,想想破坏花瓶的人是自己,他因为心虚,竟是有些答不上话。
只是道:“今日是我们冒犯了,还请王爷原谅,改日我再与齐兄登门赔罪!”
钧郡王厌恶地道:“不必登门赔罪了,本王不想再看见齐子游出现在本王面前!”
“若是越将军你一直要与齐子游在一处,你日后也莫要来本王跟前晃了!”
齐子游如今身上最硬的就是骨气,哪里受得了钧郡王对自己的奚落?
他满脸屈辱地道:“不来赔罪就不来,当我稀罕吗?”
话说完,他就大步离开,自以为自己是一副傲骨铮铮的样子。
却不想,落到众人的眼里,只觉得他此刻的姿态,宛如一只丧家之犬,刚被主人打出门的那种。
越天策无奈得很,拱手道:“王爷,末将也先行一步!”
说完便跟上了齐子游的脚步。
却不知一众朝臣和夫人们,看着越天策的背影,也惋惜地摇了摇头,唉,好好一个青年才俊,怎么就非要同齐家人掺和在一起呢!
钧郡王摆摆手:“好了,好了!齐家的人走了,全当是我们府上送瘟神了,贤婿与瑜儿莫要再耽误时间了。”
姬无偃看了容枝枝一眼,也是拱手道:“多谢夫人厚礼,夫人有心了!”
礼物没问题,那自是说明,齐子游是安排了计划对付容枝枝的,但被容枝枝化解了。
好吧,他哥的眼光确实也不差。
容枝枝笑了笑:“二公子客气了,应当的。”
婚礼继续。
钧郡王见着女儿上了花轿,钧王妃还没哭,他一个大男人,竟是忍不住先哭了起来。
他一哭,花轿里头的宗政瑜听见了,心里也不是滋味。
盖头下,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
容枝枝见此,不免想起来当年自己第一次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