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苗盛华手里的毒虫,吓得后退几步,绊到了自己身后的门槛,当即就摔了一个屁股墩。
坐在地上,哭着往后退:“别,别给我喂毒虫啊!我什么都没做过……”
苗若晴与覃娉婷并不熟悉,只知道对方是齐子赋的妾室,自己来到京城之后,对方就回覃家照顾她母亲刘氏了。
她便对苗盛华道:“罢了,父亲,饶了她吧,我与她也没什么过节。且如今看来,她在齐家也挺可怜的。”
苗若晴对覃娉婷与容枝枝之间的过节,丝毫不知道,以为覃娉婷只是跟自己一般,倒霉瞎了眼才嫁入齐家的。
她还想着容枝枝都会帮助自己,那同为女子,自己也没必要为难与自己一样所托非人的覃娉婷。
覃娉婷连忙点头,哭着道:“是啊,是啊……我真的挺可怜的,闻者伤心,听者流泪的那种可怜……”
她真的是越说越伤心,齐家好的时候,自己没跟着混上好日子。
齐家每一次倒霉,自己却都精准在场,一次没落下。
这世上还有比自己更惨的人吗?
苗盛华看覃娉婷是真情实感的伤心,只以为也是个可怜人。
便也没有坚持对她出手,收了自己手里的毒虫,对苗若晴道:“走吧!在这儿多待一会儿,我都觉得晦气,我外孙在哪儿?”
苗若晴:“在客栈,我请了人照看着,我带您去。”
苗家父女走了。
齐子贤简直是恨毒了:“报官!大哥,他们太过分了,居然还给我们下毒,我们一定要报官!”
这一回,就是“最能装”的齐子赋,都没有出言阻拦。
因为两条毒虫在肚子里头,实在是太疼了,他便是再好的脾气,也是忍不得的,何况他从前当世子的时候,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苗家欺人太甚,便是大哥你不同意,我也要去官府,让他们给我们一个说法!”
齐语嫣疯狂地点头,表示赞同:“啊啊啊……”
齐子游沉着脸,也没有反对,他倒是没想叫岳父付出什么代价,他只希望他们一家能够把解药拿到。
一辈子被这样的痛苦,如影随形地缠着,谁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