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腌臜之事!”

    陆棠的一颗心彻底溺于深潭,隔着门,看着萧知远抱着儿子,携陶云倾离去,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

    浓浓情绪在心头翻涌,逐渐归于平静,她的眼中只剩一派死寂。

    ……

    因为担心陶云倾,萧景年的眼泪大颗大颗跌落,转而怨怪陆棠瞎折腾,吓着他的云姨了。

    他的话音才落,眼底血丝迅速蔓延。

    没有征兆的,他发病了。

    萧景年已经能够自控不去伤人,代价却是加倍痛苦,这个时候只有陆棠能够缓解这锥心蚀骨之痛。

    “娘……我、我癫症犯了。”

    以往,陆棠会立刻拥他入怀,一边细声细语安慰,一边择机施针给他缓解痛苦。

    可这次,任凭他如何呼唤,陆棠都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迎上她那双毫无波澜的眸子,萧景年恍惚了一下,“娘?”

    陆棠语气平静而淡漠,“我已与侯爷和离,我不是你娘了。”

    不再理会蹲坐在地上的萧景年,也没有多看萧知远一眼,她大步向外走去。

    明明是熟悉的眉眼,但眼神却陌生的让萧知远心里慌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脱离掌控。

    侯府一时乱了套,没人看到陆棠出府后,被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