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来没出现过陆棠的身影。
而且……他叫云姨为母亲。
也就是说,如果那不是梦……陆棠再也没回到他身边。
“不会的,那一定是梦!娘亲怎么可能不要我了!”
萧景年抱着双膝,想将噩梦带来的感觉统统驱除。
随着萧景年醒来,他一天好似一天,很快就恢复过来。
陆棠发现生了一场病,萧景年似乎长大了一些,心性沉稳了一点,不知道这是否值得高兴。
第二茬香瓜换的粮食已经筹备好,许晏舟让萧知远带队前去接应。
升州城作为中转站,上次许晏舟便同那边打好招呼,知道是边关所需军饷,升州城自是不敢阻拦,畅通无阻。
往返十来日,萧知远将粮食和剩余的农具押运回来,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叫辛木的巧匠。
路上,萧知远知道这是陆棠想要找的人,几番询问才知道,陆棠给了他半张草制图,关于过冬房屋的,他才兴冲冲赶过来。
在升州城的时候,他稍作打听,知道辛木是个难得的巧匠,就是官家也会给几分颜面。
这样的人,居然会因为陆棠的半张草制图只身前往。
只能说,那半张草制图,确实有其价值。
是谁给她的?
萧知远沉默,陆棠身边有他不知道的人存在,是那个手持长公主手谕之人吗?
辛木正值不惑之年,眼睛小而有神,两撇小胡子随着说话抖动,看上去颇有一些喜意。
才进城的时候,他的眉头拧成疙瘩,听闻平遥城破败不堪,却没想到会破成这个样子。
随着萧知远进了将军府,看到那半张草纸的主人,辛木啧啧两声。
“居然是个姑娘。”
他语气中带着不以为意,“姑娘这半张草纸图从何而来。”
正堂中,即便有一众将士,辛木也毫不畏惧,他不是第一次同官家打交道了。
到哪都被奉为上宾的人,何惧士卒。
“我画的。”陆棠也在打量辛木。
辛木轻‘哦’了一声,似是不信,目光逡巡在陆棠身上。
“姑娘可懂其原理?”
陆棠笑盈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