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纪跟武大庆相仿,但身高没有武大庆高,但也有一米七五,帅是挺帅,就是瘦。
“你是?”武大庆应了一句,但没想起来对方是谁。
“我是夏韬然,你不认识我了?”
“夏韬然?”
武大庆有印象了,他三叔武忠军活着的时候曾带他去过部队,其中一个部队首长的儿子名字就叫做夏韬然。
当时他仗着父亲是部队首长,没少欺负他,给他白眼。
如今过了这么多年,他的脾性依旧没变。
他扫了眼武大庆身上那套新衣,戏谑地笑了声:“瞧这意思现在生活脱贫了,还穿上了的确良衬衫。”
另一个男子立即道:“老乡您别介意,我们韬然只是喜欢开玩笑,没有嘲讽你的意思。”
武大庆突然觉得他也有些眼熟:“我们是不是也在哪里见过?”
那个男子客气伸出手:“我叫晋循安,我爸爸晋军是你三叔武忠军当时的辅导员。”
“那这位是?”
那个女孩声音很爽朗:“我叫徐小玲,跟他俩都是一个大院的,不过我爸是去年刚调过去的,只听过你三叔武忠军在部队里的英勇事迹,并没有见过其人。”
“那你们几个是?”
徐小玲道:“我们过来是执行保护考古队任务的,是头一次进山,山里有什么注意事情,可要麻烦你告诉一下我们。熊瞎子讨肉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山里还有没有别的动物成精,看在我们都是老相识,你一定要都告诉我们啊?”
这个徐小玲有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两个干净利索的马尾辫搭在双肩。
武大庆笑道:“那当然,我们这大山,里面奇奇怪怪的东西当然多了。”
徐小玲顿时紧张起来:“还,还有什么?”
“纸人下山、黄皮子讨封、总之每年山里都会死很多人,我还曾亲眼看到过老鼠抬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