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还是瞎子。
他们看上去都不像好人,凶神恶煞、贼眉鼠眼,他们目光都在武大庆身上打量。
就连那个瞎子,也竖起耳朵观察武大庆一举一动。
一个瘦子佝偻着身子凑到武大庆身边:“兄弟,你犯了啥事?”
武大庆知道,但凡进监狱的,事越小越被欺负,何况他还是一个被冤枉的。
想都没想:“我好像杀了几个人。”
“少他妈的来这套,吓唬谁呢?怎么杀的,说出来看看?”
武大庆如实道:“我相中一个知青,但是有个老头却在暗中一直打她主意,算盘打不成,还带了一伙人,还想把人家祖坟刨出来。你说这事我知道了能干吗,就一枪打死了他徒弟,和他手下几个人。”
“他闺女脸也被我弄花了。”说着,武大庆撩头发露出一道疤,又解开扣子把胸前手术刀口露了出来:“我还险些被他们炸死,你说我一条命换他们几条,亏不亏?”
“我靠!那你厉害了,我们都还有机会出去,你怕是没机会了。”
武大庆梗着脖子:“也不一定,兄弟我朝廷有人。你犯了啥事,看看花点钱我能不能帮你弄出去。”
那人瞅瞅武大庆,压低着声音:“强奸,我以为隔壁小寡妇对我有意思,一天晚上我就进去把她睡了,谁知道她舒服完了,回头就把我送进来。”
“你不知道,她舒服的时候喊的可欢了:不要,不要,你把我放开!她喊的时候很带劲。”
武大庆立即嫌弃的踢了他一脚,指着马桶位置:“给我滚,蹲那不许起来。一会儿我尿尿要是呲不到你身上,我就打你一顿。”
“哎哎哎!”武大庆一脚踹得他差点一口气没穿上来,滚着就去马桶边上蹲着去了。
被审问两回了,武大庆也积累点审讯经验,没一会儿功夫,同牢房几个人底细便被他摸的八九不离十。
那个壮的叫龙哥,是海城道上的一个老大,因为打群架械斗被抓进来;另外还有小偷、投机倒把的、还有个会计,自己承认是贪污。
还有一个跟他年龄一般大的小伙子看着最本分,他戴着一副眼镜,看着有点文化,他说他是半导体厂的,从单位偷零件,自己组装收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