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别类,然后又再次确定是不是真货:“四哥打包价五万收了,四哥我多少赚点,给你这价也绝对不亏。至于你这德、济、安、南?”
费四沉思片刻:“每枚保守估计在23万到30万,再高绝对不可能了。”
武大庆有点绷不住了,就这么一枚铜钱,居然能卖23万,甚至30?,这绝对是笔横财,来得太突然。
费四摸着几枚大当十爱不释手,武大庆问:“四哥想收?”
费四一脸为难:“四哥我的确有这意思,不过四哥我囊中羞涩,兜里只能掏出来七十万,其中还有三十万,是前儿个从你手里挣的呢。”
但武大庆糊涂了,无非就几块大钱儿,他花这些收值得吗?
费四看出武大庆心思:“兄弟,四哥不瞒你,之前就有人找我问过大当十,我找了可有阵子了,今天你要是把这几块大当十都出给四哥,那就是把四哥成全了。”
武大庆一阵苦笑:“四哥您还真相信我,有人找您要,我这就给您送来,你就不怕这是人家联合给您下的套?”
费四笑了,凑到武大庆近前:“你找沈国声鉴定珠子那事咱行里可都知道了,15个亿的东西你都随便掏,还能骗我这仨瓜俩枣?”
武大庆没想到他去沈国声那的消息传的那么快。
想了想挠挠下巴。
虽然高帽子给他戴上了,可一百万的东西,只卖70万又太牵强了。
他有什么办法可以折中呢?
武大庆正犯愁,不经意往费四摊子上一瞥,发现他摊子上,除了玻璃球,还有不少六七十年代的老物件,其中包括很多手表。
虽然都是二手的,年头也多了,但每块都经过打理,时针都走得准着呢。
武大庆眼睛一亮,他每次都倒腾米面能挣多少钱,而他每次带多少也是固定的,但倒腾手表就不一样了,正常一块便宜的百货商店要卖到七八十,好一点的上海、梅花要卖到120,进口手表还要更贵些,三四百不等。
但卖二手的就不一样了,少说一块弄回去也能卖二三十吧,这个毛利率就比倒腾面粉高多了。
想到这武大庆脑子活了:“四哥,你手里有多少手表,可以拿手表顶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