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大庆买的?”
陈晓旭又点了点头。
舒兰拉着陈晓旭手就唠:“我家那傻小子真是不知道心疼姑娘,让你帮着干了这么多活儿……话说,我家那傻小子没欺负你吧?”
“嗯?”陈晓旭脸红了一下,然后猛摇了摇头:“没有。”
舒兰知道答案了。
“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告诉三婶,三婶替你收拾他。”
这时龙哥他们也进来,龙哥看见架子上的玉壶报春花瓶,拿起来:“这瓶不错啊。”
他手重,之前让他帮拿个碗都碎过,武大庆立即吓得一个哆嗦:“别碰那个。”
龙哥忙急慌慌放回去:“怎么着,观音大师的玉净瓶?碰还不能碰啊?”
武大庆喃喃地说:“前清的。”
“好家伙。”
龙哥自觉的退后了半步,屁股搭在书桌上,武大庆瞅了瞅:“别放屁啊,黄花梨的,熏黑了。”
然后又指指书桌上笔筒:“笔筒是道光年间的,还有那串已经盘开片的菩提根手串,你男的手上汗大,想摸先净手。”
“我去!”
龙哥惊了一身:“以后还能不能开心的做朋友啊?拿这些老物件吓唬谁呢?”
武忠军目光一一在东西落过,严肃道:“大庆,这里没外人,你跟三叔说实话,这一屋子古董你都是从哪淘弄的?”
武大庆立即颔颔首,实话实说:“是我走街串巷收的。”
“收,收破烂?你小子还干过这个?”
武大庆嘻嘻笑了两下:“看不出来吧,我就是随了您,打小能吃苦。”
“别嬉皮笑脸的,想收破烂就认真收,劳动不分贵贱,别再给我捅什么篓子。”
说完,武忠军瞪了武大庆一眼,郁闷的划着一根火柴,准备把手里烟点上。
这时就听武大庆又道:“您坐的那个最贵,金丝楠木的,火柴头别弄上面。”
武忠军举着火柴,点也不是,甩灭也觉得不稳妥。
“我去!”龙哥惊呆的趴在金丝楠木箱子上,惊道:“这得车多少珠子。”
“大庆,要不你赶明儿带带我得了,我瞅着你这些东西确实比我家里摆的那些带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