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又该如何解释?
说不得,连驸马爷也会与沈卉苟且。届时,自己只需悄悄找到大长公主,说出三人有染的事情,这满府的暗卫必然能抓住那叔嫂三人通奸的把柄。
唯有大长公主亲眼得见,才会在激愤之下杀了他们!
脑海中想象着那个画面,乔氏都快忍不住笑出声来。
偏偏平骏达忽然出现在门口,异常冷漠地说道:“我的身子无需调养,死便死了,命该如此。”
大长公主露出少有的脆弱神态,急促地喊:“驸马,你胡说什么!”
平骏达瞥了深埋着头的乔氏一眼,语气温和地说道:“弟妹,谢谢你为我着想,但不必了。”
乔氏抬起头,看着这位二伯哥。
平骏达已是中年,却还风流倜傥,气质卓绝。一件淡青色长袍被他穿出了谪仙般的清逸之感。
乔氏低下头,不敢再看。她脑海中浮现一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
谁能想到这般超凡入圣的男子,竟是个跟嫂子通奸的中山狼。
装什么装?谁为你着想?你跟沈卉一起死在床上才好呢!
乔氏的想法越来越恶毒的时候,平骏达却温言细语地说道:“平子瑜骂你的那些话,我听侍卫转述了。他小小年纪,不会想到要休了你,更不会想到要霸占你的嫁妆。”
“他是跟谁学的,弟妹你心里大约有数,但你不敢面对,只愿息事宁人。可我还是要教你一句话。有些人值得真心以待,有些人,你便是拿真心去喂狗,也莫要喂给他。”
乔氏猛地抬头,面露愕然。
二伯哥在说什么呢?他怎么不向着平远洲和沈卉?他就这样活生生地把平远洲的脸皮给扒下来了?
乔氏全然不敢相信。
见她呆愣,平骏达目中的怜悯更深。
他轻轻叹息,言辞中却带着十足的戾气。
“若有哪日,你发现他负了你。你莫要与他吵闹,只管来大长公主府。我若活着,我定然为你做主。我若死了,还请大长公主代替我打断平远洲的双腿。”
“妻贤如此,他还负妻,那他也不用做个全乎人。让他一辈子躺在床上,尝尝仰人鼻息的滋味,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