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郡王这般强健之人,臣等也是少见。”
大长公主很是满意,命侍女取来三块小金砖,赏赐给三位太医。
沈卉心里的担忧已然尽去,眼中闪过一抹得色。
她在得意什么?得意自己的儿子身强体壮,死不了?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若平乐璋积德行善,福泽深厚,他必不可能因为一根鱼刺差点死掉。他肯定造了不少杀孽!
他就算死在今晚,也是罪有应得!
乔微雨心中愤愤不平,时不时回头看看平乐璋的卧房。这一看,又发现了新的端倪。
守在卧房门口的竟然不是漂亮侍女,而是两个长相极为俊俏,身材柔软单薄的小厮。一列侍卫走过,也都面如冠玉,英俊挺拔。
这小郡王的院子里怎么全是漂亮男人?乔微雨看得直皱眉。
前方忽然传来沈卉问话的声音,她惊醒过来,循声看去。
沈卉轻轻挽住平雪纯的胳膊,捏着对方白嫩的脸颊,低语道:“今晚你怎么了?哥哥伤得那样重,你也不着急。见了我,也不与我说话。”
平雪纯的声音怯怯的,带着一丝难过:“你们都只关心哥哥,不关心我。我今天差点淹死,你们也不问我一句。”
沈卉眼里的怀疑顿时消散,扯出一抹笑。
“小丫头,原是吃醋了。婶婶明儿个给你买一套红宝石头面,叫你高兴高兴。”
“我要点翠的。红宝石太俗。”
二人小声说着话,渐渐与乔微雨拉开距离。
以往她们也是这般亲密。大长公主不喜平雪纯懦弱,对她多有忽略,沈卉十分溺爱这个孩子,两人的关系亲如母女。
然而,只有走在后面的乔微雨才能发现,今日的平雪纯,脊背是多么僵硬,步履是怎样的深浅不一。她竟然在害怕沈卉,就像害怕一条缠绕上来的毒蛇。
这姑娘到底知不知道沈卉是她的亲生母亲?知道了,她还怕什么?可她若是不知道,她又为何害怕?
驸马爷肯定是知道的吧?平乐璋虽然不是大长公主生的,却也是他的种。他为何要害自己唯一的儿子?
哎呀呀!脑子乱成一锅粥了!我费这个劲儿干嘛?我把看见的一切告诉妙妙,她自然能帮我分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