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是不是,没了?”南星说出没了两个字的时候,眼泪就哗哗往下掉。
其实她就是多此一问,他自己的身体,他能感觉不到吗?
下半身那种被人掏空过的坠痛,那么清晰,那么深刻。
她怎么会感觉不到?
“南星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机会再有孩子。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身体养好,不要想太多。”霍也温柔的安慰着,把家里保姆刚刚送来的鸡汤给她倒了出来。
“我让人炖的鸡汤趁着喝一点。”
“谢谢你呀,每次都是在最需要的时候你都会出现,我现在欠了你两条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南星强制忍着泪,接过鸡汤很勉强的喝了两口。
“也许这是老天的安排吧。许玉涵给我打电话,想让我去帮她处理一点纠纷,我是在去警察局的路上正好碰到了许浪,看到他把你放到另外一辆车里,所以出于好奇我就跟上去了。
南星你能告诉我,你和许浪到底怎么了?他为什么要把你交给别人?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老城区破旧的房子里?把你害成这样,他人在哪儿?他对你做了什么?”霍也也有许多疑惑。
虽然知道这个时候问这些只会让南星更痛苦,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如果是许浪把她害成这样,他不会让他做缩头乌龟的。
一定要把他找出来,问清楚到底在发什么疯?他必须负责!
“我也不知道许浪怎么了?我就是想知道我做错了什么?难道我不爱他也是错吗?我没有权利选择和谁在一起吗?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
南星想到流产,想到自己被脱的衣服,不敢深想。她的身体有没有被侵犯,现在只有医生能告诉她答案。
她很怕,情绪有些失控,手都不受控制的在颤抖,但还是极力隐忍着,用喝汤来掩饰自己的恐慌。
可是她的眼泪全都落到了汤里,鲜甜的鸡汤变得格外苦涩,根本食不下咽。
可她不想拂了霍也的好意,很努力的喝着,最后还是呛到了喉咙。
剧烈的咳嗽,咳到根本停不下来,五脏六腑痛得像快要被撕碎了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问你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