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弱。
有人回头看了一眼，也就只是看了一眼。
然后就消失在树林里了。
老五冷笑。
“你知道我是谁吗，”
何振超满身是血的靠在角落里，瞪着眼睛，满脸不甘。
那么多钱，
那么多钱啊。
“三年前，
有一个女人带着女儿去告官，
女孩被恶霸欺负了，
你还记得你当时是怎么询问的吗，
你说让女孩当着大家伙的面前情景再现，
你，就他妈的是个畜生……
我回去，我娘受不了村里人指指点点，死了，
我一个人离开了生活十多年的村子，吃过多少苦你知道吗，
我今天给你一刀，都算是轻的，
你去死……”
老五抽出匕首，在何振超的身上乱戳。
一刻钟后，老五没了力气。
瘫软在车里。
狭长的山谷里，已经看不见人了，只剩下装着金银财宝的马车，还有不知所措打着响鼻的骡马。
一声凄厉的哭声从马车里传出来，肖毅和洛尘都看了过去。
肖毅带着人下去，把老五那台马车围了起来。
哭声渐渐的停了下来。
老五整理好衣服，从马车上下来。
全身都是血。
“何振超让我杀了，
她是我仇人，
你们愿意放了我就放了，不愿意就杀了。”
老五一脸从容。
“你……”洛尘想要问怎么回事，被肖毅给拦住了。
“我们是关东王的亲卫军，何振超临阵脱逃，奉关东王命令，击杀他，
并没收财产，
你若是没地方去，可以和我们回去，
我们那里有很多无家可归的姐妹，你可以和他们在一起，做工赚钱，养活自己。
一个月一两银子，虽然……”
肖毅下面的话没说出来，但是，老五听明白了，给肖毅跪下，“我愿意，
感谢你们给我重新开始的机会。”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