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守着。
六股河河堤的口子还有不到二百米,明天一鼓作气就可以封起来了,
木头筏子来到了河边,亚历山大紧张的朝着四处张望,手心里全都是冷汗。
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出去吧。
宁远城,城头。
叶辰和艾蕾娜两个人负手而立。
安静的看着木头筏子上面的两个人。
“你确定放他离开。”
叶辰问。
艾蕾娜点头,“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木头筏子冲过了六股河河堤,
马克西姆苍白的脸上出现了回光返照的红晕。
扑的一口血喷出来。
摔倒在木头筏子上。
亚历山大冲过去接过来他手上的撑杆,拼命地划。
“你坚持住,
我带你回家。
我不会让你死,
我要让你过上所有人都羡慕的生活。”
黑漆漆的夜里,没有人回答亚历山大。
他们的木头筏子顺流而下,消失在了河面上。
太阳出来的时候。
土丘上的士兵又死去了六百。
死亡的气氛弥漫着整个土丘。
有人跪在地上哀嚎,说着一些谁都听不懂的胡话。
有人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静静地等待着死亡将近。
又过去了一天,土丘上出现了人吃人的现象。
宁远城东北方向,三百里,黑水岭。
罗斯最精锐的帝国禁卫军三万人停止了前进。
禁卫军军团长伊戈尔面前站着一个佝偻着后背,拄着拐杖的男人。
“你说你是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看清楚面前的这个人是伊戈尔的时候,嚎啕大哭,晕了过去。
伊戈尔没有在前进,而是靠着山脉安营扎寨。
晚上,亚历山大在军医的治疗下才清醒了过来。
伊戈尔带人给他送来了饭菜。
亚历山大吃的无比香甜,只是才吃了六分饱就没有了。
“您才刚刚恢复,
不能一下子吃饱了。”伊戈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