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的面子上,
可能会照顾家里头。
现在咱们没有别的出路。”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神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刘老六哭丧着脸,“那要是熬不住疼咋办。”
“我听说喊娘就不疼了。”
几个人正说着,范天龙带着人进来了。
刘老六这十几个人聚集在一起,都想往人群中间站,乱糟糟的,看的范天龙一阵冷笑。
有人冲上来,把十几个人扯开,分别捆在了木头柱子上。
有人拎着皮鞭子过来,放在辣椒水里面浸泡。
“我接下来会问你们的话,
想好了再说,
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
刘老六两条腿一个劲的哆嗦,还没开始就尿了。
“开荒地,我们巡逻队收购,价格合理,一亩田十文钱,
有想卖的说句话。”
左小二眼珠子通红,破口大骂,“范天龙,你不得好死,
那开荒地,我们汗珠子掉在地上摔八瓣弄出来的,
一亩地光是人工就六七十个,
一个人工七十文,你算算多少钱,
你那十文钱咋就那么管用。”
刘老六也忘记了恐惧,“你们赶紧放开咱们,
上面的巡查组下来了,
惹毛了,我们都去告状,让王爷把你们都咔嚓了……”
旁边几个人也都跟着骂人。
徐老蔫是村子里最老实的一个,憋了半天,一个字没说出口,呸了一下。
范天龙他们无所谓,可是,土地是他们的命。
范天龙笑了,端起桌子上的茶盅抿了一口。
“人心如铁真如铁,国法如炉真如炉,
动手吧,
你们谁要是能把这里面的刑具全都尝一遍,
不认怂,
你们家的田就保住了。”
皮鞭子第一个落在刘老六身上,衣服被撕开,皮开肉绽。
刘老六想做英雄,不吭声,
但疼痛让他屈服,“娘啊……”
凄厉的惨叫从斧头帮大院传出去,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