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舒兰舟摇头:
“不晚,来得正好,里屋有病人,你先给他泡杯止咳的药茶,再点只艾草燃着,我写完病例后给他针灸。”
阿曼达依言去了。
听说,舒兰舟在苗寨的这些日子,阿曼达一直在医馆打杂,学了不少中医知识,a国话也精进不少。
等替舒悦生做完针灸后,舒兰舟走出来:
“舒先生,你的病并不严重,普通医院也能治,所以不用这么紧张,我看你应该不是申城人吧。”
“这边气候干燥,从症状上来看,你是有些水土不服,又不小心冻着,这才咳嗽不止。”
“好在,虽然咳的严重,但还没发展到肺炎的地步,所以很快就能好。”
“回去后多吃些水果蔬菜,注意补充维c ,还要记得多喝水,出门的时候一定注意多添衣物。”
“阿曼达,带老先生去交费后送他离开吧。”
阿曼达走上前,示意舒悦生跟她走。
舒悦生看了舒兰舟一眼,到了嘴边的话,碍于阿曼达在场,又压回肚子里。
算了,这么多年都找过来,也不急于这么会,左右接下来的几天他们都会再见面。
舒悦生跟舒兰舟道了谢,跟着阿曼达走了。
人走后,舒兰舟补充完病例就起身洗了个手,对她来说,这只是场普通的就诊,并没有其他意义,她一时也没有多想。
甚至由于她过于的主动,都没能知道舒悦生来找她的真实目的。
疑难杂症门诊平时来的人虽然多,可真正难以医治的病人却是极为少数,有时候一天下来也碰不上一例。
这天上午,舒兰舟就基本上没事,除了翻了翻古医书外,就再没有病人前来,直到下午,韩冬突然找来。
见到人,舒兰舟还有点意外。
“你这是回申城了?”前段时间还在听高亚桐说杰夫找不到韩冬,怕他出事,想让慕思得找人查查呢。
韩冬苦着一张脸,看起来很是疲惫:“刚回不久。”
“舒医生,我认识一个病人,他长年心口疼,睡不好也吃不下,看过好多医生,都说他没病,你能不能帮我给他瞧瞧?”
舒兰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