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我的手机。新的……”

    张姐心里苦,满眼心疼地站在厨房,一脸委屈。

    “赔你两台新的!”

    陆寒策不耐烦地上楼,张姐便听见楼卧房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造孽哦,那么些好东西就砸了!”

    张姐转身回到厨房,自言自语说道。

    太太不在这段时间,少爷每次回来一生气就砸卧房里她剩下的东西。

    他就不明白了,苏浣这次怎么这么大气性,离家出走,拉黑他,现在居然说他迫害他家人。

    那天他故意提起他这些年帮衬她娘家人的事,也只是为了吓唬吓唬她,让她回来。

    摔完东西,陆寒策还是不解气,换套衣服出门。

    秋天的晚霞绚烂多彩,将西边的半边天空染成紫红色。

    夕阳映照下,广阔马场也被披上一层淡淡金光。

    陆寒策骑着他养的那匹名叫“踏雪”的马遛了几圈后,将马交给饲养员。

    他一屁股坐在户外休息区的折叠椅上。

    “策哥哥,今天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一旁的墨雨冉看出他脸上布满的阴沉与不悦,轻声软语地问道。

    “没事。”陆寒策应付她一句后不再说话,目光看向远方的碧绿草场。

    跟苏浣结婚那年,他知道她喜欢骑马这项运动,于是花高价买了这匹“踏雪”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她。

    可他那时候嫌马场臭烘烘,所以从没陪她来过。

    如今他来,却又觉得这个地方似乎没那么讨厌。

    该死!怎么又想到她。

    良久,夕阳渐沉,暮色四合。

    “策哥哥,我冷,我们回去吧。”

    墨雨冉环抱着胳膊打了个寒战。

    她撅着涂了粉色唇釉的嘴巴,心里直埋怨。

    搞不懂陆寒策今天到底怎么了,把她带到这么个破地方,来了也不说话,而且蚊子那么多,腿上被叮了好几口。

    好不容易被纯露和精油养出来的水光肌,多了一堆蚊子包,多难看!

    见陆寒策一声不吭地起身,她也跟着身后。

    这时她那个限量版戴妃包里传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