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新开的餐厅,苏浣嚷着让陆寒策陪她去吃,可他总是推脱没时间,现在她不需要他了,他反而上赶着,今天就如你所愿。
陆寒策接过账单扫了一眼最下方的数字,瞳孔微缩,一脸难以置信地询问起服务员,“二十八万?”
“是的先生。”服务员对陆寒策的反应似乎有些鄙夷,一副“你既然吃不起就别来”的表情。
要知道,这家餐厅之所以有名,除了食材全部是当天从法国空运过来的以外,葡萄酒更是法国小众庄园私家酿制的。
程若楠看出陆寒策的心思,则是一副无辜的模样,轻启朱唇。
“哎呀,陆少,真是不好意思呢。我只是觉得那款白葡萄酒口感独特,就顺手点了三瓶,没想到价格会这么高。真是让你破费了,抱歉啊。”
她的言辞间虽带歉意,但那狡黠的眼神却透露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苏浣在一旁,强忍笑意,假装用餐巾轻拭嘴角,心中暗自觉得这场面既滑稽又耐人寻味。
陆寒策当然不是吃不起,他跟他那帮狐朋狗友吃饭喝酒,哪顿不是几十万,甚至上百万。
他只是没想到一向节俭的苏浣怎会突然跑到这么贵的餐厅吃饭。
再一点,就是程若楠把他当作冤大头的感觉也让他颇为不悦。
不过,碍于情面,他还是从钱包中抽出信用卡,递给了服务员。
“陆少真大方,跟你们有钱人做朋友的感觉真棒!”
趁着苏浣去卫生间的功夫,程若楠一脸笑嘻嘻,继续把陆寒策捧得高高在上。
并不是她吃了他的嘴软,而是她小脑袋里又不知生出什么鬼点子。
看来奉承男人这招对陆寒策很是受用,他趁机靠近程若楠,低声问道。
“若楠,你是苏浣最好的朋友,也最了解她。所以她想要什么,喜欢什么,你应该最清楚。你告诉我,我想哄她。”
程若楠闻言思索着,在脑子里转了圈,突然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她下午说她喜欢吃a大外面的糖炒栗子。”
“栗子?”陆寒策有些将信将疑,但程若楠提起a大外面的糖炒栗子,他倒是信了。
以前大学时,他唯独就爱吃那家的